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床西椅悄无言,唯闻帐外风叶锣。
胡笳声戛然而止,香炉上飘散的青烟也戛然而止;乐舞戛然而止、两人碰杯痛饮的欢笑声也戛然而止。秃髻与县男的身子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刘碗扣外底商,酒洒了一地。帐内忽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怎么了,忽然这么安静?”
负责端茶倒水的侍女一边说着从账走出来。一抬头便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秃髻与县,轻讶道:
“呀,两位大人怎么醉倒了?还不快扶他们回去。”
侍女诘责在帐下呆愣的舞姬们,伸手指挥道。
“可是,二位大人是——”
舞姬与乐师们刚欲解释,侍女便打断道:
“就是有千般由头,难道还能赖到二位大人头上不成?终归还得你我受着,还不快去?!”
“是。”
众舞姬无奈低头,从中分出两三个离得近的、上了案旁去扶二人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