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佳再度霞飞双颊,咬了咬莹润的唇瓣,便依言坐到了宋世诚的旁边。
虽然知道名誉上的清白已经挽不回来了,但第一次要当着亲人的面,跟宋大少扮演奸夫yin妇,对这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文艺女青年来说,依旧是一个极度煎熬揪心的考验。
基本上,今天这么联袂一出场,自己小三的身份,就算被彻底坐实了!
但事已至此,过不过得了心里那关也没讨论的意义了,谁让她从在炮王宋面前脱开衣服的那一刻,就注定坐上了贼船呢?
现在,如果真能靠着这条途径救治了父亲,至于这些人格和尊严,也就无足轻重了。
“宋总,接下来要这么做?”袁佳忍不住问道。
“嘘!”
宋世诚没急着回答,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得手势,眨眨眼,促狭一笑:“记得,从现在开始,喊我哥哥,既然做戏了,就要做全套。”
“……”
袁佳几欲羞愤欲绝,若是换做以往,她铁定要拍案而起,强烈谴责这种不知廉耻的污言,然后义正词严地表明自己的冰清玉洁,没准还会引经据典的给宋大少灌输道德大论。
但现在嘛,或许是着急去救父的紧迫感,或许是在贼船上坐久了导致习以为常,也或许是抵押自己冲破了她的道德桎梏,除了羞赧和愠怒之外,她的内心,已经没有那么明显的抵触情绪了。
只是,任凭宋世诚怎么放电撩骚,她也只是绷着一张大红脸、嘟着一片小樱唇,不肯轻易就范。
“唉,为了帮你处理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我都不惜纡尊降贵跑来跟这些渣滓浪费时间和精神了,还豁出脸皮,装傻充愣演这种下三滥的纨绔公子哥,更别说你爸现在享受的医疗资源都是我安排出钱的,这么多的用心良苦,难道就还换不来你的一片赤诚?”宋大少露出一张很沉重很委屈很黯然伤神的表情,质问道:“还是说,你爸的性命安危,还抵不上你所谓的伟光正三观?小冤家,你可别再让我失望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