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韩春明早早起来舒展筋骨,瞧见杨支书远远过来,“杨支书,早。”
“春明,重阳呢?”杨支书问。
“在屋睡觉呢,找他什么事?”春韩明疑惑。
“听王老瓜说他懂兽医?这不生产队的牛拉稀了,想让他帮忙看看。”杨支书解释一句:“你去把他喊起来。”
“得嘞?”韩春明答应一声,返身回屋,内心暗暗揣测,这位八旗后裔子弟还会兽医,倒是稀罕事!
“重阳,赶紧起来,支书找你。”进到房里,他对睡在大通铺上的舒重阳喊了一嗓子。
“韩春明,显着你了是吧!还让不让哥们睡觉。”大通铺一侧的程建军忿忿咕哝一声。
“春明,你丫的属兔子的,每天这么精神。”
杨华建一翻身打了个哈欠,随之瞪大眼睛看向挨着自己睡的毛地图。
“卧槽,毛地图,你他么又尿炕了!”
“你丫小点声,哥们又不是第一次了。”毛地图不满的瞪了杨华建一眼。
舒重阳睡在大通铺的最边上,一翻身坐起,麻利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群人当知青前,不是大院子弟就是街头顽主,由于成份不同,相互间都不怎么对付。
但皆对八旗子弟出身的舒重阳统一看不顺眼!平时也鲜有人搭理他。
现在的年代就是如此,所以舒重阳压根不在乎,每天我行我素,与大家各自安好。
唯有韩春明这小子心里等级观念没那么强,时常与舒重阳说几句话,算是知青点里,他为数不多的一个朋友!
“支书,你找我什么事。”舒重阳笑着看向杨支书。
“重阳,听王老瓜说你懂兽医,是真的不?”杨支书瞧着面前的小年轻,疑道。
“还算精通。”舒重阳点头。
“呵,你倒是不客气。”杨支书顿顿嘴角:“我们无产阶级革命者可不兴干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事!”
“放心支书,是骡子是马,现场一试就知道真假了。”舒重阳拍拍胸脯,凭他现在的本事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不客气的说,治疗一条牲畜就是吹口气的事,仙人吹可不是白学的!
自己说精通已经十分谦虚低调了!
“行,只要你能治好生产队的大黄牛,我给你记三天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