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微微一怔。
在他印象中,叶红鱼这种打打杀杀的黑道女人,应该是冷若冰霜杀伐果断才对。
这种忸怩的小女儿姿态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没有多问。
酒足饭饱之后,陈风直接起身:“多谢你的款待,下午还要上班,我先走了。”
叶红鱼连忙跟随起来,拿出一枚黑色令牌,交给陈风:“陈先生,我没什么可以报答您的。”
“这是我们的舞风令,可以号令所有的舞风社社员。”
“还请您不要推迟。”
陈风打量着这块黑色令牌,并没有伸手去接。
一枚令牌,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大作用。
而且,说不好还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得不偿失。
叶红鱼见他犹豫,连忙解释:“陈先生,您放心!”
“用不了几天,我们就会卷土重来!”
“我们的兄弟,现在很多都在隐秘之中。”
“之前那件事,把我们打的措手不及!”
“如果我死了,舞风社自然就垮了。”
“但是,托您的福,我活了过来!”
“我可以召集很多社员,对槽帮展开报复。”
“而且……”她微微迟疑,但还是说出了筹码:“这一次的法庭事件,外人并不知晓。”
“他们只知道,我去了一趟法庭,所有人全都无罪释放。”
“有这么个虎皮披在身上,足以让他们束手束脚!”
陈风见她一副生怕自己不同意的样子,不由有些哑然。
自己哪里是嫌弃舞风社势力低下?
“那行,我接受你的好意。”陈风微微一笑,接过令牌。
黑色的令牌,落在掌心,有一种冰凉冰凉的感觉。
上面写着“舞风”二字。
辞别叶红鱼,陈风反身回到中医院。
另一头,旧房区。
一家人的撕逼还在持续。
“若凝,不管怎么说,你得给他打个电话!”
“这个畜生,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好不容易派上用场,竟然还敢挂我电话?”
何芬芬一拍桌子:“真是反了他了!”
韩若凝已经和他们僵持了很久。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她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