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长,郝贵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孤儿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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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院长止住泪水,有些哽咽的说道:“小贵是十八岁成年之后走的,他说他不想继续读书了,他要出去打工,我也是没办法,孤儿院那段时间周转不过来,确实也无法继续负担,我才放他走的。他走了有五年了吧,这五年我都没见过他,可是小贵每个月都会往院里寄钱回来,有时多有时少的,多的时候有五千块一个月,少一些的时候有一两千块。”
“那他上一次寄钱是什么时候?”小汪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上一次寄钱,是四个月前了,一次性寄了五万块钱回来,我当时都惊着了,我给他留的联系方式打电话回去可是却没有人听,我以为这孩子是不是之后有什么事脱不开身,所以就一次性往回寄钱。”
“麻烦您将他使用过的手机号码和银行账号都写下来吧。”纪政阳示意郝院长写下号码,以现在的网络手段,只要有相关信息,要想追踪就不是难事。
“郝贵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
“确实没有回来过。纪队长,新闻上说的郝贵犯了三起案子,杀了五个人是真的吗?”
纪政阳有些犯难,他不能和民众透露案情细节,但是此时此刻却又不想撒谎,只能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郝院长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郝贵这些年和自己联系所用的所有电话号码,打钱时用过的银行卡号,写完最后一个字母,郝院长握笔的手无力的垂下,“纪队长,你说郝贵会被判死刑吗?”
纪政阳被问得语塞,其实他也不知道。中国是有死刑,而死刑却也是针对大部分的连环杀人犯,但是江贵的情形,纵然他做的不对,却总会让人心生怜悯,“郝院长,这一点我不能给您答案,我只负责破案,量刑是法院的工作。但我向您保证,我一定将整个案件的真相清晰的呈现在法官面前,以期给郝贵最公正的审判。”
郝院长怔在了座位上,死刑,那就代表着一条人命,就代表着无论内心有何种思念,今后能够看见的也就只有一块冰冷的墓碑,郝院长顿了顿缓缓开口道:“好吧,多谢纪队长了,辛苦纪队长。”
郝院长站起身,将手边一早准备好的档案材料也一并递给了小汪,准备送两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