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去屋内找一个白布口袋将熊胆放入其中,只等老妈醒来,用开水烫过后晾晒阴干。
一人则端着盆接血,他准备给熊放放血。
待三弟徐康端好盆后,徐禄用侵刀在黑瞎子的脖子动脉上就是一刀,然后招呼众人一块儿掀起黑瞎子的腿,让血液从高处往低端经脖子动脉的开口处流出。
这会儿刚咽气的黑瞎子尸体还没凉透呢,还是能放出不少血的。
等已经逐渐变得暗红色的熊血放得差不多了后。
徐禄便瞅着屯里的老刀客谢大爷也来了,此大爷非彼大爷,那可真是爷爷辈的大爷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有了谢大爷在,徐禄也懒得再动手。
虽然自己也能继续把黑瞎子的尸体给拆了,但毕竟自己也跟黑瞎子角斗了一场儿,这会儿回过神来手都有点抖,怕是下不好刀。
“大爷,你来啦,看我这手忙脚乱的,你帮我归整归整这头黑瞎子呗。”
“行啊,不过我看你小子刚刚给黑瞎子开膛挺好的,这会儿又谦虚,肯定藏拙了!”
谢大爷接过徐禄手里的侵刀,双手便如那蝴蝶穿花般,在黑瞎子的脖梗处开了一个口子,沿着皮边就那么唰唰几刀,原本纠缠不清的黑瞎子皮肉就那么轻松地分割开来。
刀尖划过的部位,皮是皮,肉是肉,没有半点的互相掺夹。
侵刀在老刀客的手中好像是在跳舞一般,徐禄看着眼睛都是眼花缭乱的。
他上辈子不是没见过擅长剥皮拆肉的老刀客,早些年间,跟自己老爹那会也没少见过。
在屯子里养着的家畜牲口牛,羊,马,驴等,还有屯里猎户逮到的,小到狍子,野兔,大到熊罴,马鹿。
不论大牲口还是小牲口剥的皮他都见过,却没见过谁有这样的刀法,和这样的剥皮技巧。
就那么一刹那的时间里,除了黑瞎子的四肢和脑袋外,整头熊皮子就那么被皮肉分离了下来。
同样是一张皮子,有的人虽然也能磕磕绊绊地全给它剥了下来,但不可避免的是整张皮子难免会凹凸不平,坑坑洼洼。
有时候手生了,用刀尖给皮子戳个窟窿眼,也不是啥稀奇事。
等整张皮子都给扒下来后,皮子上面也不缺少一些零零碎碎的脂肪碎肉,皮子剥得非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