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里还活着,这个事实说明白灵并不是个神乎奇迹的魔法师。如果只是凡人,那么墨钦丝毫不惧对方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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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墨钦看了奎里的入职体检,知道这家伙对坚果过敏,所以在奎里的咖啡里混入了过敏原,又拿出了白灵谋害他的证据,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被白灵下毒了。再加上,言语上暗示奎里,警局最多只能保护他到审判,一旦进了监狱,迎接他的只能是被白灵灭口。墨钦相信奎里现在肯定想通了。
不过,说起来,墨钦真的佩服黑槿的情报搜集能力。这么快就能查到黑枪和无人机的经手人里有白灵,再加上之前通过用电记录洗脱自己的嫌疑,真不愧是警局的理事官。这个人,还和自己小时候记忆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父亲”那么的相像。
除了,尚杬帮他查到的那些疑点,还有他的面容问题。
想着想着,墨钦就开到了警察医院。他停好了车,赶到了奎里的病房。
佐禄见他来了,对他敬了个礼,“老大!”
不过,看到墨钦拿了瓶酒在手上,佐禄感到颇为震惊。
墨钦向他点点头就进了病房。佐禄关上了门,守在了门口。
奎里躺在病床上,用那半分怨恨半分绝望的眼神看着墨钦。
“简清警官,我看你昨晚好像也没睡好的样子,怎么和我一样有黑眼圈啊?”奎里还是那般吊儿郎当的语气。
“你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墨钦也不理会他的揶揄,拖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说道。
奎里也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苦笑道:“那敢问简清警官想从我这个罪犯这里知道什么呢?悲惨的童年?背叛的爱人?”
“当……”远处钟楼的整点钟声传了过来。两人都望向了窗外。盛夏早晨的阳光正透过郁郁葱葱的夏木,在墙上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密密麻麻的树叶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为这冷清的审问病房增添了一丝生气。
墨钦又掏出了一枚老旧的警徽,放在奎里身边,“这是在你随身携带的物品里发现的。这枚警徽是银质的,制式也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了。不知道为何你随身带着,想必是个对你很重要的人留下的。我特地申请了把这枚警徽给你带来。”
奎里拿起警徽,嘴巴微微颤动。
墨钦见状,举起了手上的酒倒了一杯,“反正有的是时间,就让我听听你有什么样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