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钱也算挣够了,刀口上舔血嘛,挣的都是拼命钱。我们哥几个是当初第一批人,当初出去的时候是两百人,能活着回国的不到一百人,有的彻底残了,如今也是回家养老了。有几个留在海外协助贾老大,毕竟如今也算是家大业大,海外两万多兄弟呢!
我们这种人,杀人放火的事干多了,你让我们回归正常人生活,嘿嘿,节奏不适应。也只有在你这里,才能让我们找到自己的价值,相对也安全很多。我们是感谢您能收留我们哥几个!”
小主,
屈江给他们每人散了一根雪茄,端起一杯白酒说道:“说起来当初让你们出国,也是为我做事,牺牲的弟兄们,哎~~~也都是因我而死~~~敬他们一杯!”说罢把杯子里的酒倒在了地上。
几名安保也随着他把酒倒在了地上,黄鸿升继续说:“教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些人,当初踏出国门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不是因为你,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我们年纪轻轻的当了兵,部队上几年的专业性训练,现在是和平年代,偶尔一两次的任务,其实也都是些小打小闹。让我们这种人复原回到老家,安排一个工作上班吧,别说我们没那个技能,自己也不甘心。
当初冷老大找到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是偷着乐呢,铁血儿郎马革裹尸还,不就是这么回事么!再说了,我们干的事情也不只是为了钱,说高尚点,那也是为国家建设做贡献,不是吗?这个也对应了我们当初入伍时候的宣言,那里需要就到那里去!
如今算是彻底退役了,在您这里上班,我们的家人都接过来安置在山下的小区里,不值班的时候还能回去和家里人一起过,幸福成马咧!您别看我现在四十岁了,如果国家现在需要,召必回!为国牺牲是我们军人的使命,活着么,多享受一点人生,也是在为牺牲准备的路上!
有个问题我们国人都忽略了,我们现在的幸福好像觉得理所应当,其不然。有个很现实的社会问题,那就是阶级,我们是曾经很认真的消灭过阶级,现在社会上也抵制阶级。农村的孩子通过上学就能考大学改变命运,如果个人能力强了还能改变家族的命运。最起码这是大概率事情对吧?
你要说社会上有没有特权阶层,这个肯定有,全世界你走到那里也都有。特权阶层分了两种,一种是家里几代人奋斗积攒下来的。一种就是通过自己努力后进入了更好的社会维度,自我膨胀了。比如教授您吧,算是家族几代人奋斗吧,同时也是自己奋斗成功的,但是你一直很低调,几乎不和老百姓抢利显摆。而且您一直为普通人做好事。
可是国外就不是了,这个世上大部分国家都是私有制,最直接的结果就是阶级分明,甚至人种分明。有些人你别管人家行不行,好不好,人家阶级好或者人种好,你其他人就得让着人家。这种事情在我们国家几乎不可想象对不对?反正我走过的地方,除了我们东亚儒家文化地区,相对还算是公平,我说的是相对哦。其他地方,最起码那些标榜人权的地方,他们都是特别人群之间的公平。其他人种么,嘿嘿,想要公平?想啥呢!
还有就是私有制下,政府你想给做个公共服务,老难了。比如修个路建个公共厕所,各种手续下来,熬到这一届政府下台了都不一定能办好。教授,你说如此的社会如此的国家,谈何发展速度呢?用他们的话说,这叫过程正确,程序正义,呵呵,那结果呢?不谈结果的过程,在正确都是耍流氓。
问题是,人家觉得我负责这一块没问题了就行,至于其他,关我啥事?说明啥?说明这个制度有问题啊!
所以啊,我们如今的生活真的是来之不易,虽然有不完美的地方,还有很多官员呀,制度呀一大堆的问题。但我们不能听外国媒体的瞎逼逼,我们有问题自己改,不劳他们费劲儿,有那劲儿把自己国家建设好不好吗?我们这些人就愿意为维护如今的生活以及这个国家,这个制度而献出生命!”
屈江听着他朴实的语言感受,点点头和他碰杯。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有时候好像容易得到的人们往往不觉得咋滴,确实如此。其实我们也有一大堆问题,老黄说的对,我们有问题了我们自己改。不劳你外国人瞎哔哔。屈江心里想着。
几人烤着火喝着酒,抽着雪茄聊着天。后来屈江也困了,就回帐篷里休息。隐约听到外面他们小声的打着拍子唱着军歌,他们依然怀念当兵的日子,怀念当初枪雨炮仗中牺牲的战友。
第二天早上醒来,屈江带了一把伞,带着清婵找了一个背人的地方去上厕所,方便完了还用雪埋了起来。叶青婵看着他的表现,觉得好笑:“咋像狗一样,还把大便埋起来呢?”
“动物的这种行为其实都是生存哲学,其实是遮盖气味,不至于吸引到其他动物过来。特别是天敌!我们来打猎,一路上不是也在看着动物粪便来分辨他们离开的时间,判断动物的品种大小!”屈江给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