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屈江醒来后,看清婵已经不在身边,上了一个厕所继续睡。迷迷糊糊中耳中传来钢琴的声音,后来彻底睡不着了就起来,洗漱完毕。走下楼喝了一杯热水,家里的保姆们忙碌着准备着年货,他端起一杯牛奶朝着娱乐室里走去。
就见慕雪在珍宝室里整理年会时候,各集团领导们送来的礼物,都是些顶级珍宝。他看了一眼离开,继续朝娱乐室里走去。越走近钢琴的声音越大,听得出来弹的是昨晚上的道情歌曲。
进了屋子里一看,清婵坐在钢琴边,忠毅和忠谨忠茹陪着她,给她教道情。而钢琴前面的乐谱,词就是屈江昨晚上即兴唱曲。
忠谨对着词在唱,忠茹用古筝弹一句,清婵跟着她用钢琴弹一句,合着唱法用笔把词曲记录下来,不准确的地方忠毅在旁边校正着。屈江站着看了会儿,摇摇头走了出去。
外面广场上,老黄带着大家在出操。他们出操分大操和小操,大操在房子后面山后的一片宽阔之地,之前那里住了几户人家,如今都搬走了,彻底平整成一个大操场。
而小操就是简单的打拳,他们就在屈家大院的外广场,也就是房子外面的院子里。
家里众人都各自忙碌着,就自己闲来无事。他回到家里把杯子放下,正好慕雪也从东院里过来了。
“你是不是没事做啊?没事了和我去菜园里把白菜铲几颗,今天下午要包包子,我得提前把白菜稍微腌一下。”慕雪直接给他下任务。
夫妻两人,屈江背着背篓扛着铁锨,慕雪拿着小铲子和一个竹篮,去外面的菜地里。慕雪看着两人的样子笑着问:“江哥,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回到小时候一样的生活了!”
“嗯,小时候我经常见邻居孩子的父母,就是这样下地干活。后面还跟着小不点拿着烤红芋一边走一边吃。我那时候羡慕人家父母恩爱,在想啊,那个烤红芋到底啥品种?甜不甜啊!”屈江很是感慨的回忆着说着。
他们后面跟着的不是小不点,而是两保姆。他们家的保姆中,现在全都是南洋人,除了队长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其余人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妇女。这些年轻的女孩中,基本上都是之前家里保姆的女儿或者亲戚。
他们年龄大了后退役回国了,就推荐自己女儿或者侄女之类的亲戚过来接班,有意思的是这些人里有华人,也有其他民族人,他们因为国情,从小就受到阶级差别的教育,还都很熟悉传统的中华文化。对于慕雪来说,听话,用的顺手。不像国内找的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好不好?只是分工不同而已,老娘给你家干活只是上班工作挣钱,下班后我也有自己的私人事情,你少给我瞎逼逼!
这些人屈家给的工资是月薪两万,年底红包二十万,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的工资了。那边普通工资也就一千左右,一千五都算高了,这种会中文和英语的年轻女孩子,人还长的漂亮,放在其他地方也是社会精英了。
屈江有个高中同学叫杨茂,听张伟说他因夫妻感情不和离婚了,后来认识了一个南洋的女孩子,南洋人还有个很大的特点,那就是容易满足,生活安逸,没有野心。这个对于民族姓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对于保姆这种伺候人的事情来说,那就是好事了!
屈江用铁锹一口气铲了十颗白菜,慕雪则是用小铲子挖蒜苗和芫荽。“孩她妈,你看够不够?”
慕雪站起身子看了看,“不够,再铲十颗。多余了过年期间粉条炖肉用。你别一口一个孩她妈的叫,偶尔你喊一两句没关系,经常这么喊,清婵回头听到了不好!”
屈江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几丝头发挨在脸上更加的好看迷人,忍不住过去,用手把她的头发拨在耳朵后面,用带手套的双手把她两个脸蛋一托,直接亲了一口。慕雪连忙推开他,娇羞而慌忙的看了看四周,就见保姆们在偷笑。气的她在屈江屁股上踢了两脚:“你个老不正经的,没羞没臊!”
嘴上虽然骂骂咧咧的,内心里确实很甜蜜。那个女人能拒绝丈夫的恩爱呢?特别是这种公开场面的示爱行为,她们其实都很渴望。
这时候石开展和石开岩带着儿子石林和石海,石墨,背着两麻袋干果上到院子场上。他们刚一上来就看见屈江和慕雪在铲菜,老远的喊:“长水啊,给你把酒送过来了,一共两缸,一缸是黄精酒,还有一缸子是拐枣酒都在你停车房那里放着,你看够不?这个是两袋松子和核桃,给孩子们送过来!”
屈江放下工具,和慕雪一起走向院子广场这边,他接过石海和石墨背着的麻袋放在地上,“二舅,三舅,咋还能辛苦你们亲自送过来呢,我早上就是问石墨家里还有自酿黄精酒么?我知道三舅你家肯定有这个,过去我二爷一直喜欢酿酒。有的话我准备安排老黄他们过去打点就行了,听你这架势是直接把缸子搬过来了,岂不是把家里酒搬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