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医馆里几个弟子都能独立接诊了,除了马克,他现在负责抓药配药,于成龙的进步最快,他是从西医转到中医的,但他的医学基础还是有的。经过两年多的刻苦学习,背诵了大量的药典以及跟随师父学习,如今也算是副主任中医师的水平的。
忠茹最近感觉到了压力,大哥和弟弟都好像在修道方面有了进步,他们学习的时候简直是过目不忘,一本书最多看三遍就能背下来了。这特么的刺激啦,她想念师父了,可惜她的师父到现在忙的不行,整天全国各地出差。
一个人在正业大学职工家属院那边住了一段时间,她又开始回家里住了,目的很简单,缠着爸爸给她开小灶,说自己也要开智。
屈江直接打击她:“你是女孩子,身体和男孩子不一样,等你身子张开了平稳了,再说其他的事情。别一天毛毛躁躁的,学道有先后,悟道无早晚,你急啥呢?
你现在要练习自己的注意力,戒定慧,定中生慧!急中生智,你需要的生出慧根,而不是小智,没事了去练习格物吧,多亲近水,先打好基础吧!”
听了爸爸的训斥后,忠茹开始安静下来了。她知道爸爸在这方面不会开玩笑,每天放学回到家里,就坐在院子里的池塘边格物。在池塘边的亭子里听着古琴音乐,用毛笔写道德经。
这天写困了,关掉音响,自己坐在琴床边现场弹奏,看着眼前这个藏在大山里的家,巍峨终南山,层峦叠嶂草木葱郁,近处院子里亭台水榭,山水茂竹。自己身临其境,与这片山水,树木都是一幅和谐自然景致。
不知不觉中她就把自己和自然融入在一起,自己就是自然中的一粒子,竹条是自己的头发,松枝是手指。手指弹琴也随着自然中的风猎岗,竹摇沙,有节奏的拨弦,一切都是那么的随意而自然。她信手拈来弹的是《彩云追月》,挑拨泛音上她处理的就很随意了,无意识的跟着身后的竹子沙沙节奏。
如果说刚才她是无意识的全神贯注,那现在越弹她越放松,越弹她的意识越清醒了。她发现每当自己弹琴的时候,池塘里的鲤鱼群都围着她的方向跟着她的节奏在摇头摆尾的游动。
这就好玩了,随着曲子慢慢的结束,忠茹给自己倒一杯黄精酒,坐在亭子里独享。刚才在最后辅音时她用了复音法弹了好几遍,才赶紧抒发自己的心情。
喝完酒后她拿起柱子上挂的剑舞了起来,这套剑法是她师父教给她的坤道剑法。相传是清净散人孙仙姑所创,文献记载中孙祖师是兵圣孙武的后代,为马丹阳祖师爷之妻,也是坤丹道法之祖。
本来就清高的性格,如今更加的冷傲了。她也懒得和哥哥和弟弟比修为了,开始认真的跟爸爸学习道医。无形中就和朱小敏走的更近,朱小月对这个漂亮的像瓷娃娃的小师妹很是喜欢。给她教自己的祖传针法,偷偷告诉她开天眼的心法和要领。
钟慧特别爱粘人,稍微能走一点路,每次见姐姐回来就喊抱抱,拿着水果给忠茹,忠茹弯腰接过,刚咬了一口她一手就拍在姐姐脸上。气的忠茹就打她屁股,小家伙竟然还还手对打,结果自然是被虐一顿。
屈江中午的时候会带三个小家伙睡午觉,经常是他还在睡着,三个小家伙醒了,趴在他身上,脸上扣他的鼻子,撕他的耳朵。
深秋的季节,秋高气爽。外面的疫情还在时而爆发,家里的孩子们平时除了上学,就在家里待着。屈长妤年后又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李彪,他们在国外因为疫情的原因,这边家里人也没过去,陈颐莲提前在疫情爆发前和屈道生过去了,他们老俩口照顾着二女儿和外孙。
李宏升职了,如今已经是驻德参赞了。长妤和他如今住在柏林,她听说大哥想送侄子去国外留学,就想着来德留学吧,她一直和慕雪很亲近,两人经常视频聊半天,慕雪说忠毅还有一年才高中毕业,让她先帮联系考察学校。
屈家在法兰西有古堡,慕雪本来想让儿子去法国上学,考虑到有姑姑能照顾,现在心思也动了。晚上的时候就找屈江商量,“我没有意见,你和你儿子商量,看他以后想学什么专业?”
“你儿子肯定想学中医,到国外哪有中医?”慕雪不忿的嘀咕。
“对呀,他得在中国学习中医啊,那就别去国外上学了,就在正大上吧!再说了现在国外又不安全,等他以后大学毕业了,可以去国外玩几年,趁机上个博士啥的也行!”屈江说着就自个儿乐起来了。
第二天慕雪就找儿子商量,忠毅确实想学中医,他听了妈妈的话后说:“其实我对国外留学无所谓了,就像我爸说的,就是想出去玩玩而已。那就不去了,趁我还小,还想好好跟着我爸多学点东西呢!那么多人都想跟我爸学,小茹最近都有点像模像样了,我再不精进都要被她超越了!”
慕雪听着儿子认真的说话,忽然间一个恍惚,她发现儿子真的长大了,懂事了。认真的看着阳光帅气的儿子,由衷的欣慰。儿子像她,皮肤比较白。如今个头已经一米八多了,高出她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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