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那两本书的时候还年轻,最近还在重新修改。”
“呵呵,你确实很厉害了,这就是间接承认你就是屈长水了,那为啥刚才去我家里不说实话呢?”
“屈长水是任老师的学生,常水只是一个毫无瓜葛的过客。就看你家里人怎么看待和选择了!”
“如果不是我追出来,刚才你就走了对吧?我舅婆和我妈就没救了对吧?是不是一切都是承负因果?”
“一切都是承负,一切也都是果因。有承有负,有果有因!”
“求求你了,就当看在我舅爷的缘分上,救救我舅婆和我妈妈吧!”任一楠眼泪也流了出来。继续说到:“我舅婆确实苦,我妈没有瞎说。我妈也苦,她也没法给人说,我都知道,我也没法给人说,我也很苦!呜呜呜呜~~~
你刚才说的都对,我是想摆脱我妈妈,我是恨我舅婆,可是~~~
她们都是我的亲人呐,我是她们的指望。
如果我离开她们了,我舅婆会绝望而死,我妈也会难过而~~~郁闷。
她已经够苦了,她为了这个家承受了太多的委屈,我不想看到她们再这样下去,我只是想要一个有情有爱完整的家啊,呜呜呜~~~”任一楠彻底的破防了。
“草长莺飞花开时,寒潭流水已渐暖。回去告诉你妈和你舅婆,两个人清洁身体,穿干净的衣服,特别是你妈,再不能化妆喷香水,要穿不暴露不特别显身材的正常衣服。
去老子庙给老君爷磕头许愿,记住,必须是很虔诚很虔诚的那种,否则许愿不会灵验的。再请陈老道长去你家做一个大型超渡法会,你舅婆和你妈以后要终身忌口,有时间了多吃斋念经。
另外我建议,你外婆换个环境生活吧,那个屋子里骚气太重,让她们用自己的余生~~~”屈江话还没说完,就见远处一个人骑着电动摩托车朝这边过来。
很快他就看清楚来人正是任一楠的妈妈任巧巧,低矮的麦田里,老远都能看到这里停放的汽车,更何况这就是在任家庄出村路的附近,屈江他们坐在河边上,从远处不好看到,汽车缺目标很大,寻找过来倒也正常。
任一楠也看见了寻找过来的妈妈,就站起身一直看着慢慢靠近的妈妈。任巧巧起过来后,把车子停下来对任一楠说:“楠楠,你回去照看你舅婆吧,她现在身边没有人我不放心,我和这位叔叔说说话!”
任一楠转头看了看屈江,对她妈妈说:“他就是我舅爷的得意门生屈长水!”说完就骑着电动车离开了。
任巧巧听了女儿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然后一个温柔的微笑说:“我猜到你要么就是屈长水或者和他有关系,想不到竟然是你本人!传闻你能掐会算,会驱魔捉鬼。看来我爸还是舍不得我们,他在庇佑着我们!”
说完她看了一眼刚才女儿坐过的地方,也干脆的坐在那里。屈江缓缓的坐下看着她,任巧巧五十岁左右,白皙的皮肤,精致的妆容,大破浪的披发,依然是徐娘半老,身上散发着化妆品和香水的味道,加上她汹涌的身材和修身的衣服,虽然她这次出来穿着一个皮肤衣外套,依然很惹火。
“真人面前不作伪,其实你在我家说的都对,我妈毕竟那么大的年龄了,自己的丑事让人拿出来说事,她老脸也挂不住,所以我刚才才故意朝你发火,就是想让她好受些。”任巧巧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在我家也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在说胡话,我和我妈都知道是咋回事,也就心里明白。
当年我爸在你们问仙村完小教书,平时住在学校也只有星期天才回家。家里还有五亩多地,就我妈一个人在家打理,那时候我放学回来总是有干不完的农活。
过去农村都有养猪,那是个很脏的脏活,我每天放学都要给猪拔草,要经常从地里拉土回来填猪圈。我爸平时周末回来我才感觉轻松一些。
我爸有个同学是隔壁村的,我从小叫他谢叔,他们是一起初中高中同学,平时关系很好。那时候谢叔家里有辆小四轮拖拉机,我爸就骑车去叫他开车给我们院子里拉了很多土,也就不再需要我和我妈去拉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