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他亲戚在县医院上班,见过好几次我妈去打胎了,反正都是那些风凉话和是非话,我也没当一回事,结果听了我弟弟那话以后,我相信了。因为他还真的长的像姓谢的!
再后来他干脆就跟着姓谢的混,帮他带工人。也就那时候染上了毒瘾,也就那事我爸才和我妈打了一架。他在我记忆中一直是个安静的文化人,想不到他竟然动手打老婆了。
我实在接受不了家里的情况,就出去打工了。刚进城是在饭店里当服务员,每个月四百块钱工资,包吃包住。那时候同事们下班后都谈恋爱去约会,我一个人在宿舍看书。
我们那个宿舍三个架子床六个女生,大家都把自己的床用窗帘和蚊帐包起来,也就算是有一个私密空间吧。
有一个骚蹄子带男朋友回宿舍住,虽然有布围着,但干那事的声音围不住啊,把我那时候给臊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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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个经常来我们店里吃饭的客人看上我,拼命的追求我,请我去滑冰看录像,打台球,给我买衣服,我就稀里糊涂的跟他好上了。
那家伙告诉我他是一个老板,是开美容美发干洗店的,让我辞职跟他去当老板娘。呵呵~~~那种生意确实来钱挺快,我每次回家他都开车送我,让我在村子里也听风光。
后来我俩就结婚了,我和他一起经营生意,这里有很多江湖事情我不想讲了,估计你也能想到了吧!
那家伙在一次和人争斗中被打死了,对方直接判无期徒刑,我一分钱也没落到。那个店面也没法经营了,我就带着一帮姐妹去歌厅,后来又去洗浴中心。我已经习惯了在外面受委屈,回家里风光的给爸妈大手花钱的虚荣心理。
常在河边走岂能不湿鞋,后来~~~说实话,楠楠的亲生爸爸是谁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弟已经被抓进去没指望了。家里就靠我了,我在城里的事情家里人都不知道,所以生下楠楠后,在她三岁时候就放在我爸妈跟前养着。
她上小学开始我就送她去私人学校住宿,一直到大学毕业,暑假她常回家陪我爸妈。其实她小时候就看见过我妈和姓谢的事情,她那时候不懂事。后来长大了后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她就不爱去我家了。
家丑不可外扬,我们一家人都在互相隐瞒着假装不知道,我妈如此,我爸如此,我如此,我弟如此,我女儿也如此,其实全家人都知道了。我爸后来其实就是郁闷而死的,用我妈的话来说,上班在外面教书,眼不见心不乱,如今退休了每天看着我,他就气呀!
后来我爸走了后,弟弟又被逮进去了,我妈经常愧疚难以,这几年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我知道她是心事给憋的问题。
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按说长辈们之间的的事情,我一个晚辈不好指责。
我长大了以后,深深的体会到一个成熟的女人长期单身,特别是生了孩子后~~~我也会经常想男人。常~~~屈医生,求求你了,救救我妈吧!”
屈江站起身子,拍了拍屁股说道:“你妈身上有业障,属于因果病。她只能自救,我只能救你,你如果在这么沉沦下去,会把你女儿也拉下水。方法我已经告诉你女儿了,你回去吧,如果不想像你妈那样,也不想你女儿像你这样,回头是岸。自渡者神渡之!”
任巧巧看着屈江离开的背影,她一直重复着他刚才的话“自渡者神渡之!”回家里后任巧巧问女儿屈长水给她说了什么方法,任一楠说:“让你们俩人洗干净身子,穿着干净的衣服,特别是你别化妆,别穿故意显身材和暴露的衣服,别穿裙子。去老子庙里忏悔和许愿,请陈道长来家里做超渡法事,然后你们俩以后忌口,别吃荤。换个环境生活,或许我舅婆还能多活几年,你也要~~~改行!”
任家母女就按屈长水吩咐的那般,一家三代一起去了老子庙,在老君爷前虔诚的磕头许愿发露忏愧。任巧巧一咬牙直接捐了三万的香火钱,请见到了陈道长。她把屈长水和自家关系,以及前天去她家里发生的事情诊断告诉了陈道长,请求陈道长给他们家做法事。
之后任家祖孙三代的发愿忌口素食,任巧巧把母亲接到自己城里生活。借机会把家里的老房屋重新装修了,也按陈道长的风要求把家里布局重新调改过。
带着老人家又去了城里其他寺庙烧香拜佛,她们家不远处正好有座喇嘛庙,庙里不要门票,经常有居士听师父讲法,老人家慢慢的也加入了义工行列,有课程了就听师父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