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给老头儿换了一杯热茶,“干爹,您就是口是心非。
其实在您心里啊!指不定咋稀罕瑞子呢。”
“老子可稀罕他了,一天不骂他心里就难受。
总觉得缺点啥似的。”
这时,在卧室里休息的干妈出来了。
“啧啧…我还想呢,这老头子没进屋歇着,你们爷几个在外面不得闹翻天了。
真没想到,你们能让我这一觉睡的这么消停。
该说不说呀,都挺够意思。”
“干妈,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老头儿又犯病了。
睡醒了就拿枕头砸我,您看看,我这背儿篓头都让他砸红了。”朱子瑞就像一个告状精似的抱住干妈的胳膊开始摇晃。
“哎哟哟,看把我们子瑞委屈的。
干妈故作夸张地检查着朱子瑞的头,眼里满是笑意。
老头儿在一旁听了,假装生气地吹胡子瞪眼,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砸的轻,让你平时不锻炼。
这一身肥膘就和那熊瞎子似的。
再说,老子这枕头可都是精挑细选的,软和得很,哪能真把你砸疼了?”
朱子瑞一听,更来劲了,假装委屈,就差挤出几滴眼泪来了。
“干妈,您听听,他还有理了!
这哪有个当爹的样?
分明是嫉妒我年轻,貌美如花。
您可得给我评评理,老头儿这是想给我破相啊!”
干妈被逗得前俯后仰,连声说:“好好好,干妈给你做主。
以后啊,咱们定个规矩,你干爹再用枕头砸你,得先过我这关,怎么样?"
朱子瑞一听,连忙点头:“行,行,都听干妈的,只要干妈开心,我这病啊,说好就好!”
一家人又是一阵大笑,朱子瑞趁机又往干妈怀里蹭了蹭,仿佛找到了最坚实的后盾。
“行啦行啦,都别闹了。”干妈笑着拍了拍朱子瑞的后背,“趁着这会我和你干爹精神头足,咱们唠会嗑。”
娄晓娥嘴角抽了一下,心想:“我说我不想唠,行不?”
再看几人齐刷刷的表情,答案不言而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