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牌到你手,也是干输省,总掏县,永不赢子村,小送。”
娄晓娥拿起儿子递过来的鸡毛掸子就打了过去。
坐在炕头的许少辰,俩小手捂着装钱的兜,笑眯眯的看着,被鸡毛掸子抽的上蹿下跳的亲爹。
心想:“活该,打的轻啊!
看你还给我告状,加言儿不了。”
许大茂被打得嗷嗷叫,连连求饶,“媳妇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吹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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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停下手中的动作,气喘吁吁地瞪着许大茂。
许少辰见状,赶紧趁机说:“妈,您消消气。
等会爷奶该来了,咱不得准备准备嘛。”
娄晓娥一听,脸上的怒气顿时消失了大半。
“我警告你们爷俩,说我长的丑没事,但谁要敢说我打扑克技术不行,那我肯定跟你们没完。”
爷俩对视一眼,罕见的一起点头。
从此,许大茂与许少辰父子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家里,牌技天下第一的娄晓娥女士,输了也只是运气问题。”
一场闹剧结束后,三口人开始开始忙碌起来。
娄晓娥给儿子洗净了小手小脸。
随后,强硬地把他的衣服都脱下来。
许大茂见状,便想把儿子换下的衣服拿出去洗。
这手刚伸过来,就听见许少辰着急的喊道:“你给我搞那旮瘩的。”
话音未落,只见小家伙穿着秋衣,光着小腚儿,挣脱了娄晓娥正欲为他套上秋裤的手,连滚带爬地扑过来。
许大茂连忙缩回手,哭笑不得地骂道:“你这兔崽子,吓我一跳。
老子是想把你的衣服洗了,又不是要抢你的宝贝。瞧你急的!”
娄晓娥也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了,她轻轻地拍了下儿子的小屁股,笑道:“这财迷样儿,也不知道是随谁了?”
此刻的许少辰,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似乎有些过分。
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懊悔。
他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为啥对钱财如此执着。
和穷了八辈子似的。
一开始“敛财”是为了离家出走。
还有情可原。
可现在他几乎已经放弃这种想法了,咋还是改不了这“爱财如命”的毛病呢?
解释不通,就不解释。
爱咋咋地吧。
“你俩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我不得攒点儿嘛?
唉!这个家要是没我,早晚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