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或许会在某个转角与我们的期望产生分歧。
那我们也不强求他必须按照我们的预设轨迹前行,只要不走歪了,咱就跟着乐呵。
当爹妈的,不就是这点儿心思嘛,图个孩子好,别的啥也不图。
但话说回来,“可以惯他吃,惯他喝,就是不能惯他毛病。
小树不修不直溜,孩子不打哏赳赳。”
娄晓娥的话,既带着对孩子的宠溺,又不失为人父母的理智与远见。
最终,朱子瑞深吸一口气,将那一百块钱收起来了。
心中暗自鼓劲儿:“别说讲借的,就算是他白白花了这钱,又能怎样?
一个小孩牙子,还治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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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份自我安慰起了作用,他竟奇迹般地感到心中的“负罪感”减轻了许多。
随后,他转向娄晓娥问道:“娥姐,关于我家的情况,干爹怎么说?”
娄晓娥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确保无外人打扰后,说道:“瑞子,你姐夫我俩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事。
感觉干爹心里头有根刺。
他难以相信咱们这坚韧不拔的民族会陷入如此混乱的境地。
想当年,多少外敌都未能让我们屈服,如今却似要自相残杀。
或许,他是在等待,既抱有希望,也害怕失望。
咱们还是先别给他老人家添乱了。
至于你的事,就放心交给你姐夫去处理吧。”
许大茂闻言,拍了拍胸脯,语气坚定:“没错,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这要是之前,我可不敢说这话。
但你这轧钢厂的干事被打了,咱就占理了。
让他们以后绝不敢再轻易找上门来,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朱子瑞听了,心中大石落地,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哎呀我的好姐夫,只要以后他们不来抓我外公外婆,就弥陀佛了。
打不打的无所谓。
况且,他们被打的更惨。
一想到他们当时的样子,我心里甭提多痛快了。”
就这样,三人达成了共识,由许大茂同志,担起了处理这件事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