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人儿越给我换尿介子,害的我都被看光光了。”
“你就知足吧,还给你换介子呢,我都把她伺候成啥样了,还动不动就给我甩脸子呢。”
不是,说好的看热闹呢?咋变成批斗大会了。
娄晓娥气的咬牙切齿啊。
“这会儿我不方便现身,你俩给我等着啊。”
“老许,要我说啊,咱俩得抱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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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成一股绳,枪口得一致对外。
毕竟,咱俩一个姓。
还能让她一个外姓人给欺负了。
你是一家之主,得硬气点儿。
别成天的媳妇长媳妇短的,好像没娶过媳妇似的。”
“我也想硬气,可实力不允许啊。”
“啥实力啊?不就是你没我妈有钱嘛?
那玩意地,你没听我爷爷说嘛?
女人当家,房倒屋塌。
你把钱握在自己手里不就行了?
到时候,我妈不得乖乖的伺候你嘛。”
“哎妈呀,你这小子可真敢想。
我可不敢夺权。
钱就更甭提了,你妈要是知道我有这心思,那给你换爹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你看你,咋还把你儿子我忘了呢。
你就说我妈把钱藏哪儿了吧?
我保证让你做咱茂映晓筑的首负。”
“我怕你妈给我手术。”
“这不有我呢嘛,我还能不管您啊?”
“你能。你真能。你太能了。”
“老许你要这么唠嗑的话,咱爷俩的感情可就白处了。”
“白处就白处吧。
反正咱爷俩的感情也不多。”
“不是,爸!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爸?老许?许大茂?
唉!啥也不是。
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梦见我妈的钱藏到哪了?
唉…
不行,明儿我得去找舅舅。
越想这梦就越觉得不吉利。”
随着许大茂轻微的呼噜声响起,许少辰的嘀咕声也越来越小。
等到小家伙彻底没了声音,一个床上,一个炕上的娄晓娥与许大茂,默契十足地,都轻轻嵌起身子,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