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按着自己的额头，久久不能回过劲来“你告诉我这是时空意志？为免也太幼稚了吧？时空意志不是伴随着时空而诞生，换句话说，它不应该已经……几十亿岁了吗？”

“其实我们曾经也问过这个问题。”诺娜轻笑了一下“而当时，我们的老师是这样回答我们的。”

“决心，勇气，信念，理想……一切都会在时间的长河中磨损变质，唯有法则，永恒不变。”

“时空意志，只是一缕意志，一道法则，纵然有自己的思想，它也不会像生物一样成长，出现之后，就不会再被改变。”

“时空意志是维系时空的关键。”大吉岭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到“如果它能够被随意动摇，那就没办法保证世间万物的生存了。”

“所以灵儿，我们希望你最好记住。”诺娜拍了拍灵素的肩膀“对于法则，尤其是空间法则这种基础类法则，【它】给你了，你可以拿，但如果【它】不给，你最好也别去伸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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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听着就很让人窝火啊！哼。”灵素双手环胸，像个小孩子生气似的的嘟起了嘴。

看着灵素的娃娃脸，还有这可爱的表情，诺娜一时间有些入了迷，阴差阳错的就上手揉了揉灵素的头发。

灵素：……

大吉岭：……

一时间，现场安静了……

“呃……抱，抱歉。”诺娜回过神来，赶紧道歉似的双手合十。

大吉岭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杯都差点掉在地上。

“有一套啊你，居然轻轻松松就做出了我不敢做的事。”大吉岭调侃似的对诺娜传音到。

灵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