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也有点奇怪,阎埠贵这么抠门的人。
让他去拆家里好好的东西,这不可能做这种事。
一个破了的眼镜,绑着眼镜腿,愣是用了一辈子。
好好的锅台,他会舍得砸?
阎埠贵听见叶子问话,猛地从养鸡大业中回神。
现在李家还没租到叶子的房子,阎埠贵也怕节外生枝,不敢实话实说。
“家里那个灶台不好用,费柴不说,还烧不旺火。”
“这不是打算换一个,省点柴钱嘛。”
叶子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那灶台都多少年了,又不是那种连通烟道,烧炕的灶台。
这种直抽的灶,能有个鬼的问题。
看来这阎埠贵是在糊弄他。
他在忽悠阎埠贵,阎埠贵也在忽悠他啊。
阎埠贵也不敢让叶子多瞧,怕他看出什么门道。
要是看见他家的锅,是个炒大锅菜的大锅,那不就露馅了吗?
“我家里还拆着灶呢,不跟你说了,忙去了。”
阎埠贵着急忙慌的,就回家关门拆灶了。
“砸个灶台,还用关门?”
“砸灶台土多,可别弄脏了院子。”
他会这么有公德心?
这里边指定有事。
叶子不管阎埠贵的小心思。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要搞事,早晚会露出马脚。
现在这两只鸡,算是过了阎埠贵的明路。
叶子也不再磨叽,直接回家扔进餐厅做菜。
“餐厅,制定菜谱,泉水鸡汤。”
“餐厅,制定菜谱,红烧鸡块。”
“餐厅,制定菜谱,爆炒鸡块。”
“餐厅,制作泉水鸡汤,红烧鸡块。”
“失策了,这回拿的都是母鸡。”
“要是当时拿回只公鸡,用小公鸡爆炒鸡块,可比用母鸡红烧好吃。”
叶子趁这功夫,把灶烧了起来。
锅里加了少许的泉水,慢慢烧着。
家里要是连火都没开,鸡就做好了。
叶母回来可不好解释。
这回跟炒兔子,炒菜不一样。
鸡汤是个耗火的大户,家里没点烟火气,实在不可能。
水烧开了,从餐厅把鸡汤端出来。
连汤带鸡,一块扔锅里炖着。
鸡汤越炖越白,越炖越好喝。
叶子搞这么大的动作,可把隔壁聋老太太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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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易中海拜了干亲,就负责给她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