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上又没有她的名字,我上哪证明去?再说了,后来那四百块是聋老太太给的,跟她也没关系。”
贾东旭绞尽脑汁想把事情说清楚,但是他哪里有证据啊。
他反复的想着一切关于易大妈她们俩人的物件,发现自己当初借种的事办的实在太急了,一没有协议,二中间人明显跟易家亲近,自己是纯纯的大怨种。
忽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
“我有证据了,我和她好过不止一次,而且不单单在她家,我家也留有她的痕迹。”
“什么痕迹?”
有一次擦的时候,我不小心用了她的裤衩,后来我随手塞床缝里了。第二天我为了捉弄她,故意假装没找到...”
俩干事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脸嫌弃。
“你小子玩的挺花啊。”
贾东旭此时眼睛都亮了。
“都说我醉酒用强,可是我不能一次两次都用强吧?”
“你说起这种不正当关系的时候还挺自豪。”
“还是那句话,你凭什么说那是她的?”
“要不你拿着让易中海去认认?他肯定认识。”
两位干事都被贾东旭的说法给恶心到了。
你睡了人家媳妇,然后拿着人家媳妇的贴身衣物让他认认?
畜牲啊!
“看来,我们还有不少工作要细做啊。”
记录下贾东旭提供的流传谣言的人员名单,藏钱的地方,收钱的时间。
两位干事开始分头行动。
“你去大院让聋老太太和阎埠贵配合调查,顺便询问一下大院人,当时他们开会时候的情况。记住,最重要的是把那个证物找回来。”
“还有一点,把易家和聋老太太的存折带回来。这么多钱要真是她们给的肯定也是现取钱,那存折上一定会有记录。”
“这么多事都让我做,那你要干嘛啊。”
“我先去一趟银行,查一下这几家的存取记录,如果贾家本来就不缺钱或者聋老太太没钱, 那贾东旭的说法不攻自破。”
“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假若他们心里有鬼,说不定根本不会给你存折。”
“个人补办存折又不会有以前的记录,只能趁着银行没有年关扎账,现在还容易调查,提前做准备。”
“要通过银行查账,需要不少审批,我怕是抽不开身。”
“那咱们真的要拿着那东西去问易中海吗?这事...”
年轻的干事微微有些脸红。
本来他提出这个抱怨就是不想去取物证,他觉得有些丢脸。
“一切为了工作,你先把东西拿回来,我自有办法。”
“好吧。”
等年轻的干事转头离去,这个年长些的干事也松了口气。
“我也还没结婚呢,这事我也下不去手啊,咱哥俩只能苦一苦你了,兄弟。”
他倒也不是坑兄弟,主要是去银行查账也非常有必要。
“一切为了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