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被偷个十块八块都要搅扰一番,你丢了四百块既不报军管会,院子里也没有任何动静。你猜我信不信你这个满嘴谎言的老虔婆。”
聋老太太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装聋作哑,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小赵一打眼就知道这个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
“聋老太太这么多钱花在了咱们查不到而且她也交代不明白的地方,很有可能是资助了敌特。”
“你看看这口供说的,前脚说借给贾东旭但是没有欠条,后脚又说被人偷了,自相矛盾,没有交代实话。”
“看她这么嘴硬的样子,想必是个狠茬子,肯定经过特殊训练。”
“也不用上手段了,大额资金去向不明,疑似敌特,先抓起来摸排,等什么时候她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说。”
聋老太太听着小赵放的狠话,心内忐忑不已。
上一次直接死刑,这一次无期徒刑。
你们办案要不要这么鲁莽啊。
“上次你一个人都挺不住,这一次有三个人都知道的事,你以为他们两个人都能挺住?”
“贾东旭算是老实交代了,易家的也已经在交代了,只有你在负隅顽抗。”
“说实话,我们还有一件物证,能证明他们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自然也就谈不上用强。”
小赵说着就把那条证物再次倒了出来。
“这次是你托人报的案,你知道报假案还拒不交代实情是什么罪过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句话我不说第二遍!”
聋老太太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可是她入了这审讯室,进来容易,想走可难了。
阎埠贵的审讯室与别人格外不同,他与案情没有牵扯,说话那叫一个痛快。
“按说当时我已经抓到他们的手腕子了,就是他们传的话。只是他们跟我玩三青子,耍无赖,抵死不认。我又没有实在证人,所以搞了个不清不楚。”
阎埠贵侃侃而谈,竭力澄清关于流言的真相。
“所以说,他们那个时候就已经勾结在一起了吗?”
这个审讯室的氛围格外不同,阎埠贵喝着茶水,吃着花生,别提多痛快了。
那位写口供的干事甚至还陪着阎埠贵一块抽烟。
整个氛围就像是街坊聊天打屁吹牛逼。
“我怀疑很有可能,但是勾结归勾结,谁知道有没有那层关系呢?”
“你觉得贾东旭说的借种那事可信吗?”
阎埠贵脑袋转了个弯,他心里是不愿意搞贾东旭的,他只想搞易大妈。
被用强的受害人和与人私通的贱人,他还用选吗?
“反正叶子那个小鬼又不在这,不用顾忌他。”
“我觉得这事不可信,但是说不定贾东旭也是受人蒙骗。”
“你怎么觉得他是受人蒙骗呢?”
“很简单,易中海被收押,他没有机会操作这事。要是经外人之手,他易中海就不怕这事被人泄露出去?所以借种这事肯定不可能。”
“贾东旭明明就要娶亲了,放着年轻漂亮的不用,去跟一个半老徐娘玩,这里边要是没有好处,谁信啊。”
“易中海明晃晃的在收押,贾东旭这种时候办这事。显然是认为哪怕万一怀孕,易中海也会接受。他哪里来的自信?”
“他肯定是受了别人花言巧语的蒙骗,被人用好处勾着办了这事。”
干事一脸的惊叹。
“阎老师,你怎么这么会分析。”
“嘿,你要聊这个我可不困了。贾东旭家里穷的叮当响,可是他居然有钱娶亲,我算过他家的家底...”
干事一脸的黑线,好家伙你不算自己家的账,偏偏去算别人家的账,还算的这么明白。
“你可真是个人才啊。”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