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谁把我的钱打水漂了?”
阎埠贵仔细寻思着自己的财产,貌似没有什么隐患啊。
“易中海已经被轧钢厂开除了,换句话说他将来没有工资收入了。说的再到位一点,他这房子恐怕都要被收回。”
“一旦他搬离四合院,到时候茫茫人海,某些债主子就是想找也怕找不到人吧?”
叶子看着傻柱一脸傻笑的样子从易中海家出来,知道他的事情已经办完了,索性直接给阎埠贵撂了实底。
“什么?易中海已经被开除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人家轧钢厂内部事务还得通知你啊,这事也就在轧钢厂工人内部有点信儿,别的单位连点风都没透露。”
“这下可坏菜了!”
阎埠贵心里有些着急,如果真要按叶子所说,那他的钱恐怕是不好要了。
从一个有经济来源和从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人身上要钱,难度差别不是一个级数。
阎埠贵心里着急,嘴上还装作一番感谢叶子提醒的样子。
“叶子,这事要是真的,我还要谢谢你提醒呢。”
“没事,也就是咱院里人心善,谁都没敢跟易大妈提,恐怕那两口子还被蒙在鼓里呢。”
叶子适时的给了阎埠贵一点提示。
阎埠贵略微镇定。
“当事人都还不知道,那就还有操作空间。”
“不行,叶子这小子太鬼了,万一他要是算计我对付易中海呢?这事我得找别人打听打听。”
阎埠贵心内有了主意,面色不改的跟阎解成说道。
“你在这陪你叶哥玩一会,我去找别人喝两口...”
他扭头跟叶子打了个招呼,悄悄的摸向了那些轧钢厂职工的席面。
“今儿大伙可来着了...”
“没错,精彩...”
“没想到易中海正好今天放出来,不过等过两天他去上班了...”
“他还上什么班...”
聊了没两句,这帮喝的差不多的工人们就把这话顺着嘴就说了出来。
阎埠贵就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说了几句场面话,赶紧就往自家跑去。
他的报销凭证可全在家里呢。
他拿着凭证往易家跑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易中海,你丫的存折可要给我挺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