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搞掉贾东旭的工作。”
“我在轧钢厂这么多年多少认识几个人,贾东旭又做了这样的事情,我要搞他连理由都不用捏造。”
秦淮茹根本不知道易中海丢工作的事情。
她要是知道易中海已经没有收入来源属于没有顾及坐吃山空的状态,她哪里敢在这种时候再上门要钱。
“这...”
贾东旭这个笨蛋!
收了人家四百块钱还不见好就收,这割肉的镰刀挥了一次又一次,真拿人家当韭菜啊。
“师傅,您说东旭收了您家四百块的事我确实没法确定。要不您带着钱和我一起去医院,要是东旭确定是您家给的钱,我劝他把缝纫机退给您咋样?”
“那我就陪你走上这一趟。”
易中海之所以愿意去医院,也是想要查看一下贾东旭的伤情。
要是真把人打死了,他这辈子算交代了。
所以他才说哪怕给垫些钱也要先给贾东旭保住命。
这里边的轻重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回家拿钱,面对着秦父一脸的惆怅。
“爹,我感觉我好像掉进是非窝了。”
秦父嘴角一扯,面色尴尬。
摸了摸口袋里剩余的彩礼钱,细汗打湿了的钱柔软而又踏实。
“哪家没有是非?咱农村的往城里嫁本来就是高嫁,其他的方面自然是要吃些苦头的。”
“你要清楚,是你自己不愿意在土里刨食才选的贾东旭,这不能全怪爹。”
秦淮茹仔细看了看四合院的环境,想起了自己村里的土墙土路。
“我选的,我不后悔。”
“只要眼前的麻烦能解决掉,以后贾东旭还是能挣钱的。咱乡下没有这些门路,只能刨地。现如今连地主都被打倒了,刨地能刨出什么出路来?”
“工人才是老大哥,我看准了,绝对没错。”
秦父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他没有什么能力,更没有办法让闺女成为工人,所以闺女只能往城里嫁,找个工人对象。
他家的情况不好,他的闺女要吃些亏的,这也是没有办法。
“走吧,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易中海倒打一耙,我家的缝纫机怕是保不住了。”
秦淮茹语气有些颤抖,强忍着怒气。
那崭新的缝纫机她是一指头都没碰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