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怎么又搞得众所周知,搞得他家人均声名狼藉,连德高望重的干娘都有了皮条客的名声。
“老太太,那为什么这么隐秘的事又搞得人尽皆知?”
易中海终究没有将借种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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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听见易中海的称呼,心下也松了一口气。
“这都怪你那婆娘不安于室还想要好名声,诬赖人家阎家的。人家上门找她拼命,她又是个贪欢的,大早晨的跟贾东旭...”
易中海泪流满面,眼泪流到心里,苦的他无一声发出。
“怎么会这样,贪欢?”
聋老太太料想那易家的肯定没说她好话,此时恰当的补上一刀。
“那大小伙子的年轻啊,你那媳妇正是龙虎的年纪,也怨不得他们。”
说到这里,她又害怕易中海真的与易家的一刀两断,那易中海一个孤寡还怎么照顾她这个孤寡?
她抓紧又补上一句。
“就是阎家的也不给脸面,恨不得将这事闹出天大的热闹。”
“要我说的话,你这事虽然是你媳妇不安于室造成的。但是后续手尾,咱们想要挽回的时候,都是阎家的不甘心,次次坏了咱们的事。”
易中海心里也有成算,他媳妇散播流言,阎埠贵开大会,他媳妇偷人,阎家的公开抓奸。
虽说是次次都支持正义,但是也次次将他的脸面踩在地下,让他没有脸面留在四合院里。
阎埠贵就是他易中海无法立足于四合院的掘墓人。
“唉,这阎埠贵做事只顾着他自家的利益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就知道我没有打错了他。”
“我不会放过他的。”
易中海反正都要走了,只要去开个介绍信,他大不了走之前抽冷子再揍阎埠贵一顿。
到时候他都离开四九城了,想来也没有人管这闲事。
他上一次被抓,纯粹就是运气不好被抓了现行。套麻袋打人只要没被抓到,事后谁也没证据那谁还能查出来不成。
就算有人怀疑他,难道还要跨地域抓人?
只是打人又不是杀人,到不了这个程度。
易中海下定了决心,必然要让阎埠贵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