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多少钱?”
“您老可别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自古买卖不成仁义在,没必要大动肝火。”
“现在执行保密任务的人还能领保密费来着,咱得紧跟着形势走。”
“一个月收您两块钱,意思到了就成。”
合着所谓的保密费还不是一笔买断,还要持续吸她老太太的血。
“叶子,当初你可是答应我不对外说的,你这是要违反约定吗?”
想到未来要不断的被收钱,聋老太太开始抗拒。
“我从来没有违反约定,事实上院里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这事不是吗?”
“那你现在收什么保密费?”
“事实上如果不是易大爷要租我的房子,我根本没必要去谈这个事情也没必要说。他现在要租我的房子,自然需要给他说清楚。您现在阻止我对我的租客透露相关信息,说真的这里边需要承担风险。”
“我保证我只在易大爷租住期间收费。”
叶子也不是贪图那一点房租,他只是在提高易中海的居住成本。聋老太太短期或许能够接受承担这样的价格,但是她绝对接受不了长期。
或早或晚易中海就得被聋老太太亲手赶出去。
“行,这是他们这个月的房租...”
“不好意思房租半年一付,另外咱们得签一个租房的协议,您放心我绝对去军管会备案保证他们的合法权益。”
虽然聋老太太应该有很长的寿命,但是现在谁又说的准会不会有别的变动。为了防止那些没必要的纠缠,叶子干净利落的写了一份租房协议,租金是六块每月,至于保密费当然是额外给。
叶子说的六块的房租也不是无的放矢,那就是现在这个房子的市场租价由军管会统一定价。本来要租房人自己去办的,但是只要合理合法签完之后去备案也相当于找军管会当中间人了。
叶子带着聋老太太去他家签合同收钱暂且不提。
阎埠贵终于和易中海谈完了,不过此时他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失魂落魄的从聋老太太家里走出来。
“家里的,去把那台缝纫机拉出来。”
“当家的,易中海那个瘪犊子跟你说啥了?”
“你别管了,把该是人家的东西还给人家,咱家兹当没买过这东西。”
阎埠贵的脸色很是不好看,见状不好的阎大妈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闷着头从家里拉出来那台缝纫机。
贾张氏早就等的不耐烦,一见到缝纫机猛的扑上去上下其手。
“我就说嘛,这缝纫机还能跑了不成,该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谁也甭想糊弄了去。”
“易中海,你给我的赔偿呢?咱还得签保证书。”
“对了,叶子跑哪里去了。他那么爱当老好人不得让他当个担保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