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甩上了。
走路的时候,拜尔还被气到差点绊倒。
等到芙蕾赶到的时候,拜尔额头上贴的尼古丁贴又多了两张新的,疲惫又愤怒,手机上的未接电话都懒的理。
时不时在骂“他妈的”。
过来的途中,芙蕾也简单看了看文竹放飞自我的短视频,初步了解了这起恶性事件的前因后果。
下手没轻没重,还非要在大众视野里搞事情,也难怪维护九安治安管理的特警队长拜尔会气爆。
警界和稷下关系很微妙,但还是相对稳定的合作关系,稷下的学生们接取任务出勤途中,难免会惹出大动静。
很多时候,依赖于他们的正规流程,把事情化到最小,而稷下也会将狩猎的目标最后交给警方,完善他们的业绩。
一方提供帮助,一方提供业绩。
毕竟这也是长期共赢,何况稷下不缺钱,能随时给与必要的预算补充。
警方搞不定某起难搞的事件时,也会委托稷下的学生来帮助处理,并支付相应的报酬,这也是法令准允的一款条例。
“人呢?”芙蕾问。
拜尔从椅子上起身,扶了扶腰间的枪,指了指审讯室的方向。
“这小子一周时间还没过,又给我惹事。”
“嗯。”芙蕾冷淡一回。
拜尔真有种想掏枪的冲动,看向芙蕾的眼布,“这个惹事精,我他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奇葩,我能毙了这小子吗?我发誓就一枪!”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况且我也很好奇。”
芙蕾话中有话。
她也一直有所猜测。
自从天顶那次事件之后,本该遭到致命枪伤的文竹,他的特性似乎在濒死之际觉醒了,但和其他的金行觉醒者不同,他的特性似乎还能治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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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最弱本源位的金,这类觉醒者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可以治疗他人,特性高的觉醒者还能复原残肢断臂。
目前的统计数据显示,99%的金行觉醒者都仅限于能治疗“他人”,也就是除自己以外的人。
至今为止,鲜有人能够利用特性来治疗自己,除了无象,现在似乎又多了一条疯狗。
倘若条件允许的话,她也想亲眼见证一下。
“稷下的意思呢?”
“保了呗。”
芙蕾镇定的回复,就差拿出批红文件亮相。
拜尔抹抹嘴,“这次不能就交个罚款了,流程可走不通。”
“我知道。”
芙蕾慢悠悠地从裙兜里,摸出一条串满狼牙的骨头项链,递给他:
“把这东西向上交吧。”
拜尔接过这条项链,纵然已经看不到任何血迹,但尚能闻到上面刺鼻的血气味,仿佛这还是热乎的。
过了几秒,他叹口气说:
“你又在我的管辖区宰人了?”
“嗯。”
芙蕾毫不避嫌的回应,“在九区附近,我特意避开了监控,还留了一个活口在垃圾桶里,不过记得最好快一点。”
拜尔吐了口凉气,接着说:
“还得是你。”
收下狼牙项链,拜尔招呼了一下邓辉,很快,警员们就又出动了,看到大家伙忙碌的走的差不多,芙蕾看向拜尔,开口问:
“袭击他的是什么人?”
“一群职业杀手,还是统一口径的,他们职业到能被一个毛孩子反杀,还做个屁的杀手。”拜尔毫不留情地吐槽。
“他这次打的这么凶,看来里面混杂了觉醒者吧?”芙蕾又问。
拜尔耸肩,将刚放回去的档案一本本的摊开在桌子上,找到里面混着的三个觉醒者:
“一个男的叫黄成,一个女的叫安娜,另一个老头叫元明清……一个骨折、一个骨裂、一个大出血。”
“级别如何?”
芙蕾都懒得听这些人是死是活。
“别看了,都比你们家那位高不知道多少,我就纳闷了,这臭小子看上去瘦不拉几的怎么武功就这么好?
一打九都完全不虚,还跟我恬不知耻地夸耀战绩,恨不得来一嘴,我还能再打十个!看他给能的。”
芙蕾皱皱眉。
“他们有交代雇主是谁吗?”
“没有。”
拜耳摇摇头,“嘴巴硬的很,不过,你家那位似乎知道些什么就是满嘴打嘴炮,他这么能聊,为啥不去你们的空穴馆当个男公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