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施厚拿起斧哥的杯子直接把一杯满的白酒咕咚喝光。
斧哥见了,脸色骤变!
“尼玛,喝酒你不会自己拿个杯子啊,这是老子的杯子!掺了你的口水,还让不让人喝了。”
“……”
在令人无语到家的短暂停顿后,小弟虎头摸脸了一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附耳斧哥道:
小主,
“斧哥,我记得九安市缉毒队的大队长,也姓施名厚来着?”
“哦?”
重名?
还是巧合?
斧哥把被玷污的杯子一扔,吸了口华子,眼神变得有些古怪,然后看向施厚,“你小子,认识不认识警察?”
施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斧哥眉锁紧皱:
“你他妈到底认识不认识。”
斧哥扶手摸向腰间的枪,这时,施厚又嬉皮笑脸地说:
“斧哥,我虽然是个无名的地痞混混,跟警察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干系,可是我犯过事儿,也算警察局常客了,隔三差五就被抓进去,斧哥,您说我这一来二去的不认识几个警察,倒也不正常对不?”
一旁的小弟附耳给斧哥:
“斧哥,我们调查过,他说的不假,除了犯点抢劫、偷盗和几个兄弟顺道一起被逮进去国,也就和几个狱警算是老常客,其余的基本没啥联系。”
见施厚一脸平淡的卖弄笑脸,斧哥眉肉皱的更紧,拔出了枪,隔着火锅的白气,眼神凶狠地说:
“老子只问你一句,你小子到底是不是警察的线人?”
“斧哥,我略微干过……算不算?”
施厚干脆的回答,不仅令斧哥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的文竹都愣了半晌。
“妈的,老子这辈子最讨厌鬼了!”
就在斧哥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文竹突然拦在了施厚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