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刚说了什么,证据充分到足够枪毙他们几十回了。”
“嗯,这不是很好嘛?”文竹挠头。
“好个屁!明明可以通过合法的程序让他们受到的应有的惩罚,你为什么还要残忍地杀死他们?就为了满足一下?”
“我看起来有这么变态?”文竹幽幽的说。
“你是不是需要镜子啊!”
文竹愣愣地看着拜尔抛过来的质问目光,许久,他才叹息着低头说:
“你听说过这么一则童话故事么?”
拜尔本想打断他,文竹又说,“从前,一个农夫发现了一条冻僵了的蛇,他很可怜蛇,就把它放在怀里。
蛇苏醒后咬了农夫一口,农夫临死之前说:‘我竟然救了一条可怜的毒蛇,就应该受到这种报应啊’!”
“这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拜尔耸耸肩,“你说的故事和你犯的事儿没有关联,而且你这小学生课本上的故事……基本跟复制粘贴没两样。”
“别急嘛,这故事其实还是后续的。”
文竹深吸了一口气,释然般说:
“农夫死后, 有一天他的小儿子看到了一条受伤的蛇在草地里奄奄一息,他没有对蛇的苦苦哀求而施以援手,反而拿起手中的木棍将蛇打死。
因为他父亲的死亡,教会了他不再相信世上任何一条蛇。”
拜尔听着,没有说话。
“然而被活活打死的一幕,被躲在草丛里的小蛇看见,小蛇长大之后,想着要替妈妈报仇,将农夫的稻田全部咬断,农夫的田地没了收成,一家四口饿死了两口。
愤怒的农夫到处到处追捕蛇的行踪,发誓要让那条蛇血债血偿,最后他终于找到了那条蛇的蛇洞,但是没有找到蛇的踪影,只是气愤的把它的蛇洞给摧毁。”
“你猜后面如何?”
文竹看向眉头紧锁的拜尔,将最后的结局一道而出:
“农夫生气让蛇无家可回,蛇与农夫势不两立,他再次来到农夫的家,将农夫的妻子孩子咬死。
农夫拿着刀与蛇同归于尽,最后农夫被蛇咬死,蛇也被农夫砍死……”
拜尔认真的听完。
只觉得这是个毛骨悚然的故事。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拜尔问。
文竹停顿了一下,漠然地看向他的眼睛: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善良的农夫救了蛇被咬死,那条恶蛇反而逍遥自在。
而农夫的小儿子没有继承了他爹的好报,反而继承了仇恨,才会让他对善良的蛇痛下杀手,遭到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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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扬长的吐了口气:
“……不觉得很好笑吗,只有那条蛇,那条被农夫救下的蛇,什么报应都没有。”
这不公平。
也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