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丢下句:
“随你便!”
便走开去北区潇洒了。
接着,便是余白那自以为是的正义教学。
只是他教他的,他们挖他们的。
谁都没把这个教书先生当一回事,只是大家都明白一个人情世故,既然捷克副团长都不能把他怎么样,他们这群人也不能得罪他。
将他当个屁就行了。
“老大爷,你明白生存和正义的辩证关系吗?”
“帅哥哥,你知道执行正义的宏观条件吗?”
“这位……年下小弟弟?你想要糖吗?不对,你想边吃糖边听我跟你讲有关公正的基本要素吗?”
他好烦!
无数矿工们几乎在这一周时间内都被这人骚扰过。
矿区、茅厕、卧室……无孔不入,逮到人就要吹嘘他的什么“正义公理”。
烦都烦死了。
嗡嗡嗡像个苍蝇。
谁都不想搭理他,但他谁都搭理!
嘿,这也特娘的真是个活宝!
矿工们一开始还有些不以为然,但随着他的讲解,逐渐被吸引。
教书先生用生动的例子和生动的比喻,将复杂的道理简单明了地传达出来。
很快,他的风评便变了。
从一开始晚上休息前一小时,众人都会打屁找乐子,慢慢地变成了搬着小板凳在煤油灯前,听着余白讲着既不能换钱又不能换东西吃的无厘头教学:
小主,
“你们了解正义吗?”
“正义是啥?”老宋头认真的问道。
一旁的水大爷则是调侃道:
“正义是你手里的花生米,吃了嚼碎就好咧,哈哈哈……”
很快,坐着的一群人也哄堂大笑了起来。
就像是废弃车站边看小品的一群傻帽儿。
和这群人讲这么正经的东西,他们能听得懂吗?
但余白走了过来,借来老宋头手里的一颗花生米,看了看:
“正义像花生,不错的比喻,吃下去既能果腹,又能当零嘴,还非常有营养,何乐而不为。”
说着,余白把这颗花生吧唧嚼了下去。
这一刻。
在场所有人似乎有点对余白这个人有些改观了。
换做一般的教书先生。
对这种取闹性的场合,以古夏的民风淳朴,多半就得“圣人贤”了,而他没有,反而选择与一帮大便里的造粪机臭味相投。
“今天我来教你们的第一堂课。”
重回讲台的余白,在黑板上,重重地点了一下。
就仅仅点了一下。
什么都没写。
“有谁知道我在上面写了什么?”
“不是什么都没有吗?”年下小弟弟,廖军说道。
“你不够诚实,下一个。”余白接着说道。
“我看到了一个点。”
“我看到了黑板。”
“我听到了一个屁!”
……
哈哈哈!
越发不着边际的发言,哄堂大笑,而余白也止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他拿着哨子吹了一下,待到安静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