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学琛冷笑了一声,他并没有因为炭疽的嚣张而退缩。“就算查到了,我也用不着向你交待吧。更何况,这才刚发现命案多久。”
“哼,我还以为你们重案组有多了不起,说白了就是还没查到呗。如果我们指望着你们这些废物做事,那都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果然是废物!”炭疽直接嘲讽道。
“喂,你说什么?”重案组的警员们听不下去了,他们纷纷站出来支持姚学琛。
“废物...废物...废物...”然而,古惑仔这一边人多力量大,黑压压的一片声音铺天盖地似的盖过了重案组这几个警员的声音。
“什么时候古惑仔这么嚣张了,你们还以为这是解放前?再不老实点的话,我将你们通通带回去。可不要觉得你们兄弟多,就有我们警方的伙计多?”沈星也站了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呵呵,阿Sir,你又是哪位,吓我啊?我炭疽是吓大的,怕你不成?”炭疽作为东义堂深水埗区的话事人,自然不会轻易被警察的三言两语搞定。
“我用不着吓你,如果你的这群手下胆敢再继续张扬,那我向你保证,马上就让手足将他们通通带回去。整个西九龙总区这么多家警署,我就不相信不够关押你的兄弟。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向上级反应,关到其他几个区的警署去也行。就是不知道你们东义堂有没有这么多手下了。”沈星再上前一步,低头藐视着比自己矮了个头的炭疽。
炭疽被沈星的气势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还是强撑着说道:“阿Sir,你好样的,不知道你敢不敢留下名字。”
“重案组督察沈星,欢迎你随时来找我。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而已。”沈星比他更加嚣张地说。反正放狠话谁不会,又不犯法。
“好,你够拽。既然你们不让我们做事是吧,那我们自己做!”炭疽也不想再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既然法事不让做,那他就带着兄弟们去做‘丧事’。
“等一下!”叶展婷连忙喊道,“炭疽,你是不是想要去找太子(东义堂油尖旺话事人)?”
“是又怎样,Madam?这里是太子的地盘,而我的手下死在这里,那这件事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并且世人都知道的,整个字头里面就我跟他斗得最凶。除了因为我们俩的地盘相邻以外,还有我们俩个都想要争这一届的坐馆。如今我的好兄弟军佬一死,我少了这么一位得力干将,那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一桩。所以不用查都知道,这件事是他干的了!”炭疽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和猜测。
这就是黑涩会的做事风格,不跟你讲究什么证据,只要推断得合理,那就只管带人打上门去。反正出师有理,就连社团里面的叔父都没什么话可说,就看最终谁胜谁负。然而,这种做事风格往往会导致更多的暴力和冲突,让整个社会都陷入一种不安和混乱之中。
叶展婷听着炭疽的话,眉头紧锁。她知道炭疽和太子之间的恩怨,也知道这起案件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复杂的真相。但是,作为警察,她不能仅凭猜测和推断就定案。她需要证据,需要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一切。
“炭疽,我希望你能冷静点。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的,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叶展婷试图安抚炭疽的情绪。
然而,炭疽却并不买账。“公道?Madam,你别跟我说这些虚的。我只知道,我的好兄弟死了,我要为他讨回公道。至于你们怎么查,那是你们的事。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们敷衍了事,或者故意偏袒太子那边,那我炭疽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炭疽带着手下们转身离去,留下了一群面面相觑的警察。他们知道,这起案件背后的真相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而炭疽和太子之间的恩怨,也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接下来,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一场更加艰巨和复杂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