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对,我替你姐谢谢你。”何大清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哼,便宜他了。”傻柱依旧跟何大清两人没有话题,回了自己屋里。
这天晚上,傻柱阴沉着脸,来到了贾家,对着秦淮如瓮声开口。
“秦姐,棒梗如果你不管,我就不客气了。”
许大茂早就过来闹过,这偷鸡对他们现在来讲,是小事,但棒梗现在无法无天,让他们有些担心在院里做更出格的事情。
“柱子,对不起,我一定会管教好棒梗的,你也知道,姐现在太不容易了。”
去年,秦淮茹终于忍不住,在厂里偷了男人,被陈庆叶招呼过的许大茂,早就伺机等待。
当保卫科李爱明带着人在废弃仓库后面当场抓到时,才发现偷人的另一个男人是个年轻俊小伙。
毫无意外,在厂里小范围的游街过后,两人都被开除了,没有任何补偿就叫他们滚蛋了。
“秦姐,那是你的事,但后院以后再少了什么,我就不会再跟你们好好讲话了。”
傻柱眼里闪过厌恶,他没想到,秦淮茹真的找了个俊小伙偷人去了。
秦淮如看着离去的傻柱,她心里悔恨交加,如果当年缠着傻柱的话,自己如今也不会有现在这个下场。
这两年,贾家的日子,在秦淮茹的努力工作下,过得愈加有声色。
这日子好过了,吃饱饭了,秦淮茹却开始耐不住寂寞了,院子里的人,他自然不敢接触。
而曾经唯一接触过的陈庆叶。也早已没有在回四合院了。
在每个难熬的孤独夜晚下,她终于在钳工车间里,找了个年轻俊小伙,甚至不惜给情人买了二手手表。
如今身败名裂,除了窝在家里靠糊纸盒子生活,她根本不敢出门。
“破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棒梗一脸凶相,狠狠的盯着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