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僧刷地一下冲了过去:“放下屠刀吧!”
他挥起哨棍,一个人顶住七八个悍匪,不欲杀生,手里的棍子施展不开,一个杀招也不肯用,瞬间落了下风,被悍匪攻得险象环生。
一个小和尚大叫:“大师,你脸上流血了。”
战僧百忙中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摸,一手的血:“啊?”
他的眼珠子刷地一下又变成了红色:“谁?谁他娘的敢放老子的血?”
没听过吃人盐枭何平的名字吗?
何平出手,没有一招是手下留情的,招招都是杀手,他一棍子就将一个悍匪脑瓜子打爆,再一反手,棍子捅进了悍匪的眼框里,捅得那人眼珠子都凸飞出来,贼恐怖。
一阵棍影乱闪,七八个悍匪全都倒下。
短时间内没人攻他了,眼珠子又转为了正常的颜色,战僧左右看了看:“啧,好凶残,你们把人杀得眼珠子都掉地上,这份罪孽也太大了,阿米偷佛!善宰善宰!贫僧得帮你们念念经,帮你们化解一下这份因果.….”
骑兵营的人到现在还没出手呢,一群人慌得不行,不停的转头去看寨墙边:“将军,寨墙告急,我们还不出击吗?”
“不急!”
老南风:“看起来很危险,实际上没什么问题。贼子爬过来墙这边的人并不多,我们的人还稳得住。”
他这心态,高家村人还真是比不上。
以前的高家村人打仗,都是一出手就把牌全部打干净,这还是第一次碰上个他这样领军的,骑兵这么好的牌,死死压住不出手,让一群骑兵摸不着头脑。
老南风:“再等等!”
他这一等,贼军的本阵,就开始前移了。
看到寨墙这边打得激烈,而火铳和手榴弹都没有再用了,老张飞也感觉差不多了,自己的主力,可以全部压上了。
他岁数已经不小,不是那种会率领悍匪冲锋陷阵型的头领,而是喜欢在后面指挥的头领,开战时的站位是非常靠后的,如果前面打输了,他也很容易就能逃掉。
只有在确认了大战优势的时候,他才会率本阵向前压。
这样的谨慎小心,让他在这明末乱世里混了三年了还没死,数次被官军打败,他都能逃出生天。
而现在,看到手下的悍匪不断地攀过寨墙,他就感觉到已经是稳操胜券了,自己的本阵也该上去了,不然,先阵的人把粮食都抢光了,自己的亲兵若是分不到多少粮,也是会不开心的。
“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