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红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使者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善,心里倒是有小慌,心想:这毕竟是她的营地,我在这里容易吃眼前亏啊。
想到这里,倒是有点怂了,生怕邢红狼不管不顾的派人出来把自己杀了,想到这里,连人带马往后怂了怂,做出随时准备跑的模样,用最怂的样子,说最装逼的话:“你要怎样?你还敢动我不成?王将军的驻军离此不到三十里,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试试就逝世!”
“碰!”
一声轻脆的火铳响起,寨墙上白烟缭绕,使者感觉到自己的帽子突然飞了起来,飞得远远的,他惊愕地扭头看去,才发现帽子上老大一个洞……
“有人用火铳打掉了我的帽子?”
这一下还真是把使者吓了一大跳,这火铳射得也太准了吧?虽然自己现在离寨子很近,距离也就几丈,这个距离鸟铳要打中人并不难,但是要准确的只打掉帽子,不打中脑袋,那可就难了。
这难度与“盲眼射飞镖”、“胸口碎大石”、“独轮踩钢丝”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简直神乎奇技啊!
对方有这种神技在身,属实可怕。
心里慌得不行,便使者毕竟也是悍匪出身,脖子居然还挺硬,怒吼道:“好好好,你们给老子等着,王将军的大军,不日即至,你们等死吧。”
使者打马向着蒲州城的方向去了。
等他走得远了,寨墙上才响起了老南风的骂声:“娘的,我叫你射他的脸盘子正中间,你居然打中了帽子?杀人立威都没能立成。”
一个火铳兵抱头认错:“我明明瞄的是他的脸,不知道为啥打中了帽子。”
老南风跳着脚骂:“都怪你平时没好好训练吧?”
木偶天尊卡塔卡塔地笑了起来:“别骂他啦!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这个人本来也不该杀,没关系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