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意外,六哥那边的送麻花生意减少三分之一还多,很多卖麻花的摊主已经自己跑去曹娟婆家那里进货。
今年正月开始,曹娟婆婆那边整个村庄都在从事炸麻花加工,比去年的产量整体增加了四倍不止。
陈玉怀现在只能占领了外县市场和边远山区市场。进货量也就占曹娟婆婆那边产量的百分之十五。
随着国家人民日报8月28日的一篇武汉中正街小商贩的报道,整个国家风向完全变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大学教授都以下海办厂促生产为骄傲,机关干部也以私人办厂为有本事。
各级县市镇村集体都以办厂多少为荣,下海经商热潮从南方热到北方,从高层官员停薪留职下海经商,到政府官员到普通百姓都参与进来。
老百姓从南方倒腾电子表和服装当商人,第一次全民不当工人,就是当商人的大时代到来。
这个时候,农民工这个词逐渐出现在城市人口中,其实充满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京城二级工的工人每月工资也就五六十元钱,永远不如一天以物易物就能赚十几元钱的农民富裕。
建筑的农民工一天都有七八元钱的工资,城市里的小市民哪里会不嫉妒,嘴里喊着“农民工”的时候都充满酸意。
九三年之前一直都是农民经济活跃的时代,直到苏联解体后,国家银行三分之一不良资产都被农民存款承担。
三分之二多的农民存款被不断注水,割农民的肉不断增加城市的投入,金融永远是掠夺底层财富的最佳手段。
八二年的冬天,陈玉怀他们在自由市场的垄断生意增加摊位。
现在,每天从乡下养鱼塘过来的鱼货越来越多,自由市场每天增加了几倍的大鱼进货量。
陈玉怀又从村里找来几个兄弟照看鱼摊,小兄弟陈玉金就是这次老市区的兄弟之一。
程小强和陈玉金走到一起就是一场灾难,他们每天中午卖完鱼就去洗澡看电影到处玩耍,晚上就偷偷跑去玩牌闹鬼出老千赚钱。
陈玉怀干预了几次以后没有效果,也就放任他们去过自己的生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都应该过着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