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时候我听着窝棚门“嘎吱”一响,有一个黑嘴巴的狐狸两脚着地的走了进来。”
接着那个狐狸就口出人言说道:“你们两个小家伙都有些本领,是不是有依仗就敢过来破坏我的规矩。”
“念在你们是初犯我就先给一个警告,明天早晨就给我滚出这边山区,否则让你们吃尽苦头知道老祖我的厉害。”
“那个狐狸说完话就扭着身子直立行走出去,三叔和我这时候身子才能动弹,然后我们才能开口说话商量对策。”
“第二天早上,三叔我们找了几个小时才找到捕兽夹,那些捕兽夹被丢到一处山涧的溪水里。”
“三叔我们用树枝把捕兽夹子给打捞上来,不过我三叔犯了倔脾气就是不肯回去。”
“他又把捕兽夹下在山上有狐狸脚印的小路上,三叔说一定要破了这个妖狐的封禁。”
“第二天一早,三叔刚一出窝棚门口小腿就被夹上了,而且还是昨天我们自己下的那个捕兽夹,因为那些捕兽夹上有着特殊记号。”
“幸亏我三叔是老寒腿在小腿处围着一个熊皮腿围子,外边还插着两把腿叉子(就是短刀)阻挡了一下。
“这才没有被捕兽夹把小腿骨夹断,只是骨头有些裂缝外伤比较严重,我背着三叔跑到高贵大叔的道观求救。”
接着跑回三叔家里拿来虎骨交给高贵大叔,高贵大叔熬制了一堆狗皮膏药,三叔一边贴膏药一边吃葫芦籽很长时间才把筋骨伤势养好。
这时候张哥又突然变得精神奕奕起来,他搓着手有些紧张的追问道:“玉怀老弟!现在那个狐狸精还在笔架山那边吗 ?”
陈玉怀看着张哥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八零年的时候我还给高贵大叔的侄子送虎骨过去。”
“高贵大叔的远房侄子年轻气盛就是不信邪,偷偷进山下捕兽夹第二天早上出门就夹断了腿骨。”
张哥点燃一根烟猛吸了一口才说道:“你去道观那次有没有再见到那个狐狸,那个家伙到底长什么样?”
陈玉怀又喝了一口茶看着张哥苦笑着说:“我就在那一晚上半梦半醒般的见到过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妖狐的真身。”
张哥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才激动的问道:“你说那个妖狐精是虚体存在还是有真实得肉身存在,还是既有肉身又有灵体同时存在还能互相切换。”
陈玉怀沉思了一会时间才说:“应该是平时以灵体状态存在,它的肉身应该躲在隐秘之处不出来,或者说它可以随时进入任何狐狸的肉体之内。”
“八二年的正月初八我带着小儿子去拜访高贵大叔,小儿子勇勇突然指着猪圈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