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古代都有端午节喝雄黄酒的习惯,也没有听说过,有人中毒死掉的事情发生。”
陈玉怀看了侄子陈红海一眼,才说道:“中医之所以伟大,就是几千年前尝百草亲自实验药性。”
“这些有毒的药材都被老祖宗给化解掉了,这就是中药的炮制功效的伟大创举。”
“这个雄黄要经过几次研磨成雄黄粉,好要放在陶罐里封存几年,有的炮制方法,还要放进土里封藏去火气之毒。”
“然后,再阴干放置才能被中医入药使用,雄黄酒也只是能喝凉酒,雄黄酒一加热就成了要人命的毒药。”
“红海!你想一想,咱们牛场是不是因为天气热,这里才有十几头牛发病引起注意。”
“你看,去年冬天到现在不是一直相安无事,这就是中医对所有纬度都掌握的高明之处。”
陈红海马上就要骑着摩托车去找七哥陈玉来,陈玉怀拦着侄子说道:
“这个牛中毒的怪异疾病你爸治不了,还是看八叔我的妙手回春吧 !”
陈玉怀开车跑去镇上最大得一家中药铺,回来时,车里有了几大包大黄,黄连,芦根,和几大坛黄酒。
回到牛场,他就让侄子陈红海用大陶盆煮了一锅药汤,用药汤和黄酒调和一下给病牛灌了进去。
然后,用剩余药汤和黄酒调和兑水搅拌草料,粮食和草料搅拌好以后,平均放进喂食牛群的铁槽子里面。
剩下的药材,还有差不多能用两天的药量,估计三副药下去,这些病牛就会息了暴脾气。
傍晚时分,那些脾气暴躁的病牛,已经变得不再喘粗气。
眼睛也不是通红的爆发模样,眼仁里的黄色虹膜也变得有些黑色透了出来。
陈玉怀接着对陈红海吩咐道:“你这几天先用河沟里水给牛饮用,明天一早,我就找挖掘机在下边挖一口井。”
“这边水位很低,土层下边不到一米就见到清水,费不了多少功夫就能完活。”
“咱们村,平地打井都是六米深就够用了,这样的一口井三台四寸水泵抽水都没问题。”
“咱家工程上有八米臂长的大挖掘机,一次就能挖到八米深的地下水位置。”
“我们下九米深的水泥井管下去,这口井就算彻底完成了。”
“不过,需要一个多级高压泵才能抽水到坡上,这个特殊水泵不好买,还要去大一点的城市才能买到。”
“总之,这些东西你不用管了,我几天时间都能给牛场配备好,你就把牛场里的养殖工作弄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