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野是个有眼色的人,看着公司几个头头脑脑今天都在,他很低调,很谦虚,给大家敬酒之后。他忙着给大家提茶倒水,招呼着,卢总跟几个经理猜拳行令不亦乐乎,看见卢总输的多了,便带上几杯酒。看见李经理输的多了也适当带上一两杯。卢大嫂和胖大嫂聊着天孩子们吃饱了,也在一边玩耍。卢总喊着自己的老婆:“金芬,我今天喝一会儿酒,你要是不愿待,那就让高野送送。”卢大嫂一听老公让高野送一送自己,喜出望外高兴的不得了,高野没有喝多少酒,那个年代也没有酒驾违法的说法。卢总把车钥匙交给高野说:“开慢点,注意安全。”“嗯嗯嗯嗯。”高野拿了钥匙,打开车门,卢大嫂领着孩子坐上了车。车在大街上缓慢行走。路过一家服装专卖店,卢大嫂忙喊:“停一停,我们到服装店转一转吧,看看有没有新进的好货,已经立春,马上要换季节了。”高野看见前面有个停车的地方,缓缓的靠在路边停了下来。卢大嫂领着两个孩子下了车。孩子们活蹦乱跳,高野随后。进了服装店,女老板笑着,热情的迎了上来。“欢迎欢迎,看个什么款式的,男装还是女装”“随便看看。”卢大嫂走到女装跟前,拨拉着衣服左瞧瞧右看看,看了一会儿拿起一件淡黄的风衣,穿上试了试,老板娘堆着笑夸赞道:“大姐,你穿上这个风衣好漂亮迷人啊,你看那腰身,那曲线,太合身了,像是给你量身定做的。”把个卢大嫂说的心里甜丝丝的。“大姐,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在穿衣镜上照一照,身材窈窕好看的很,那气质没得说。照一照,看看我说的对不对。”老板娘极力撺掇夸赞,好像觉得这衣服她非买不可。卢大嫂在镜子里照了照,左右转身看了看问高野:“你看我穿上这件衣服怎么样?”“好看,得体,有气质。”卢大嫂莞尔一笑。盘算了一下,还是放了回去。又转到了男士服装跟前,卢大嫂站了下来,指着一套墨黑色的西装说:“老板娘,把这件衣服取下来试试。”老板说拿着竹竿挑了下来。“来来,高野试试看,合身不?”“大嫂,别别我有衣服,别破费。”“别说话,试试看”高野推辞不过,女老板在旁边撮合。高野脱下自己的外套,在换衣间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老板娘眼睛放光,一顿夸赞,卢大嫂也点头赞许,高野在穿衣镜里一照,连自己都有点惊呆了,这是我吗?我有这么帅气吗?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是那么的摄人魂魄。女老板夸赞着,没防住一口涎水掉了下来,有点尴尬,连忙捂住了嘴,有些不好意思了。卢大嫂笑着说道:“老板,收拾装好,我要了,多少钱?”“好的,再拿一件白色衬衣,一套线衣线裤,”“总共一千二百块钱”“好的”付了钱,老板用一个手提袋装好,赠送了一条紫红色的领带。微笑着送了出来。旁边又是一个皮鞋店,领着孩子进去,又给高野花了三百块钱买了一双黑色高档皮鞋。高野穿在脚上试了试,大小合适,舒服美观。卢大嫂点点头说:“好,漂亮。”孩子们跑在前面,只顾自己玩耍。高野的心里十分激动,这是他压根想不到的卢大嫂出手阔绰大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人给他这样花费过,他有点过意不去,觉得难以报答。卢大嫂的白皙的脸上有些绯红,望着高野说:“在人前面混,穿衣打扮十分重要,不可马虎。这个事情你知我知,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大哥问起,就说是你买的,兰英问起就说是公司配备的,公司的办公室主任,得穿的像模像样,否则无法搞接待工作。”高野点点头,他问卢大嫂:“大嫂,这叫我怎么感谢你,太不好意思了。”“不用感谢,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我爱这么做,况且你救了你大哥,有恩于我们,不用谢,你好好干”高野心里掀起一阵波澜。高野把卢大嫂和孩子送到了家,回到了公司,放好了新买的衣服,到了食堂,卢总和几个经理员工,已经喝得醉醉熏熏的了。筷子敲着碟碗,唱着流行歌曲,摇头晃脑,笑着,手掌拍着,胖大嫂似乎也有些醉意,在地上跳着劲爆迪斯科舞。那肥嘟嘟的臀部抖动着,热情四射。
酒饱饭足,酒喝的一干二净,高野开车把卢大哥送回了家,到了家门口,握手道别,高野死活不肯进去,说天黑了,大哥已经酒大了,好好休息,明天再说。高野回去了。回到办公室,高野觉得精疲力尽,兰英那里也不用去了,收拾好炉火,拉好窗帘,关好门,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听的有人敲门,他侧耳倾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呢?“高野哥,高野哥。”说是兰英吧,似乎有点不像,又静静的听了一下,是菊花,这天黑了,她跑来干啥?哐哐哐又敲了几下,喊了几声高野,高野怔怔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屏声静气,犹豫不决,开门吧,菊花进来,后果不可预料,自己也难以抗拒,她要是再扑在自己的怀里,赖着不走,自己情何以堪。坐怀不乱,那是书上说的,一个人不动情,不是头上有问题,就是下边有毛病,他青春健壮的身体做不到。兰英那天晚上问他,他信誓旦旦的表白,不会的。他得对得起兰英。菊花似乎走了,他又躺在床上,碾转反侧,浮想联翩,这几天,兰英,菊花,卢大嫂一个个活灵活现,浮现在眼前。兰英的痴情,菊花的火辣,大嫂的不动声色的关心。三个女人一台戏,演来演去电视剧。步步惊心,世事难料,把握不住身败名裂,未来的一切,都将竹篮打水一场空。高野想清楚了,感情的迷雾散去,坚守兰英,菊花无论怎样,都要拒之千里,或者自己要学会,三十六计走为上。他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一会儿又有人来敲门,他蒙着头,没有一点声气,哒哒哒又敲了几下,轻声细语喊着:“高野,高野哥”。见屋里没人应声,认为高野没有在,叹了一口气走了。过了一个小时,大约十点多,又来砸门,见没有人出声,声音高八度,几乎大声喊叫,高野还是没有出声,蒙头大睡,菊花绝望生气的走了。这一夜,高野没有睡踏实,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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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昨天晚上,兴致勃勃而来,失望扫兴而归,那一吻,让她的灵魂出窍兴奋不已,上夜班的晚上,她一夜,都处在爱的激动彭湃里,尝着味,打不退,时时处处都想着高野。虽然她答应高野只亲她一次,可是有了第一次,她怎么也忘不了,身体和灵魂的驱动,鬼使神差,她又来了,在初春的寒夜里,她徘徊在公司的门口,敲了高野办公室的门,没有声音,高野哪里去了?去兰英那里了吗?不可能,兰英的宿舍不是单人间,回家了吗,有可能,或者是高野狠心拒绝了她,故意不开门。买卖不成仁义在,咋这么个人呢?一点不惜香怜玉,好心当了驴肝肺,办公室里啥也不干,坐一坐喝口茶,望一望,喧一喧也可以呀。我能把你吃了呀。菊花胡思乱想,夜晚的天空月亮弯弯,瑟瑟的寒风,冻的人发抖。实在冻的不行了,才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沮丧的回去,街上一条野狗,叫着从她面前跑过,菊花“妈呀”一声,毛发直竖,吓得魂飞魄散,心跳乱颤,回去已是子夜时分。第二天菊花病了。
高野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了,两眼发涩,头昏脑胀,迷迷瞪瞪的,他打扫卫生,刷牙洗脸,架火。喝了一杯茶,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头脑才慢慢的清醒了些。高野摇了摇头,转了转脖颈,生了个懒腰。肚子里咕噜噜直响。他饿了。胖大嫂在不在,他走到食堂寻找吃的,门虚掩着,高野走了进去,见里面没有人,正要喊叫,忽听的,食堂的里间隐隐约约有人说笑,里间的门关着,高野蹑手蹑脚,轻轻的放慢脚步,走到跟前,耳朵贴在门缝里 。聚精会神仔细侧听。胖大嫂笑嘻嘻的说:“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