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说道:“家里有我、王杰、王腾,你们放心的去。看好了再回来。”
卢布说道:“金芬就是个痛经,别的方面没有问题。”
岳母说道:“一般痛经也没有这么厉害啊。你们去了好好的检查一遍,看看到底是什么病!日子好过了,再不要叫疾病把人折磨死了。”
这四五个月,不知怎的,金芬,每次月经来,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其痛苦难以名状,一个月有半个月是在痛苦中度过。
月经也点点滴滴,多一下,少一点洋洋洒洒,极不正常。疼极了,死的心都有。
有一次金芬疼得豆大的汗珠,满脸直流,听了一个偏方,说是把盐炒热,装在布袋子里,放在小肚子上,但是收效甚微。
卢布安慰金芬说的:“别怕,咱们马上就走。我给高野打电话。”
高野沉沉的睡了两个小时,疲劳烟消云散。
正要起床,卢总电话打了过来。
高野接了电话,赶紧开车过去。
寒风里,卢大嫂头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穿着红色羽绒服,一双高腰马靴,佝偻着腰,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卢总扶着,着急的等待高野的到来。
高野缓缓停下车,赶紧下来,两人搀扶着卢大嫂坐到后面。
卢总说道:“咱们到土特产专卖店,拉上两袋子和尚头面,还有胡麻清油买上两桶。”高野点头。
一切准备妥当,高野迅速麻利的调转车头,向着省城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卢大嫂,懒与人言,呻吟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睡去。
忽然,卢总的大哥大响了,是菊花打来的,卢总问道:“菊花忙什么着呢,我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菊花说道:“姐夫,我刚才出去有事。回来才发现,姐夫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