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只是口头说辞罢了。
不过,这对她正好是瞌睡了送枕头。
虞雀面上不显,怯懦地摇了摇头,“我、我不行的……”
像是被江让击垮了心理防线,她眼圈发红,哪还有先前的倔强抗拒,只是低低重复着自己不行。
可她不行,江让也必须让她行。
两百五十万。
对于江家来说,根本是杯水车薪。
要想拿更多的钱,就必须要从谢寅礼下手,如果谢寅礼不管虞雀了,他就让她多陪几个人。
谢家三少玩过的女人这个噱头,一定会有人感兴趣。
江让打定注意,让虞雀和虞老爷子打个招呼,就把人带走了。
虞雀一路都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江让很满意虞雀这个样子,带她做了造型,就领着人往饭店里赶。
他都打听好了,今夜的谢寅礼就在国际饭店的天字包厢里。
站在包厢门口,江让让虞雀去敲门。
虞雀双手攥紧裙摆,上前两步,还没敲门,门口自然而然从里面拉开——
包厢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就在这时,江让陪着一张笑脸开口:“谢先生,好久不见。”
所有的目光一瞬间聚齐于谢寅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