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辰则打算独自前往道教协会的主宅。

青烟化为虚无，消失在房间里。

道教协会。

程洛生从宅院里走出，满脸气愤，身后跟着个比他稍高些，同样身着内门道袍的男子。

“洛洛，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程慈年语气无奈，快走几步抓住程洛生的手臂，“方才分明知道师父在生气，你为何还要提及此事？”

“你放开我！”

程洛生一把甩开他，眼睛里满是对他的不满，“我和我爹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这样充满怨恨不满的眼神，看得程慈年心中一痛，他不知道程洛生怎么一夜之间，会变成这样的性格。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呢？说服师父同意你养鬼吗？洛洛，我们是道教主协的弟子啊，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违规矩的事情。”

他的苦口婆心，在程洛生耳里显然十分刺耳。

“你们就是自私，要是真的疼爱我，养鬼怎么了，他又不会害别人！”

“放开我！我自己去静静！”

程洛生又推了他一把，完全没在意程慈年变得难受的眼神，径直从小道离开。

青烟随之跟上。

直到一处小溪流边上，程洛生脚步突然停顿，紧紧捏着拳，像是在经历什么很难受的痛苦。

青烟隐在竹子后观察。

他怎么觉得，这个主角受哪里不太对劲。

“滚回去……滚！”

程洛生呢喃着，紧紧闭着双眼。

“不……你太坏了……”

同样的声音出自同一个人口中，却活像是在吵架似的，有来有往。

片刻后，程洛生再次睁眼，垂眸看着自己双手，表情伤心。

他蹲了下来，满眼无助，很轻声说了句。

“师兄……对不起。”

锦辰想到原剧情里，程洛生还记得傅西洲的那一抹魂魄，似乎明白了什么，从竹林后显出，衣衫重新变成青衫长袍，走近程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