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最好轮流守夜，毕竟凶手或许还藏在我们之中。”

沈艺带着苏奈一起举手，“我和苏奈守第一轮。”

大致安排好后，就开始各自准备补充体力睡觉。

夜幕彻底笼罩。

帐篷里，锦辰脑袋枕着双手，仰着看帐篷顶，思索着今天关于巨石阵内谜团的事情。

转头看向一旁乖乖闭眼的余岁，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软乎乎的。

余岁睁眼，皱眉看他，“干什么。”

“问你个事儿呗，小哥哥。”

锦辰手上动作没停，仗着余岁的容忍变本加厉，“这两年来，组织有没有对特工做过人体实验？”

人体实验这个词对余岁来说，显然是闻所未闻，摇头，“没有。”

余岁抿唇沉默几秒，主动说起了这两年华夏区的情况。

“华博士已经离开组织，实验室也换了一批人。”

这事锦辰倒真不知道，他顺着问，“那景洛呢？”

余岁立刻闭嘴，偏头躲开锦辰的手，鼓着脸继续闭眼睡觉，语气干巴巴的。

“不知道。”

锦辰：…？

他讶异收回手，缓缓露出疑惑的神情。

虽然小崽子确实容易莫名其妙的生气。

但这也太莫名其妙了！

“余小岁。”

锦辰从睡袋里钻出来，挪到他身边贴贴，“好好聊着天，你生什么气呢。”

余岁动了动肩膀，手指抠着睡袋边缘，郁闷出声，“你和……景洛，到底什么关系。”

话说出来，满腹委屈就无所遁形。

更何况这个疑问在余岁心里憋了好几年。

他坐了起来，双手环着膝盖，垂眸看着躺下的锦辰，似乎这样就能有些勇气似的。

“两年前你离开，除了…我，景洛的反应最大。”

“他们都说……”

余岁有些哽咽，眨眼挤掉模糊雾气，长睫却因此沾湿，像好看的水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