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渐大了起来。
锦辰听着啰里啰嗦讲不懂重点的布阵方法,心里逐渐窝火。
在他犹豫是自己溜走,还是带着大家伙一起逃课时,恰好已经养尊处优很久的宋将军也晒不了日头,喊来了自己的亲传弟子灰衣,同样一副奸诈模样。
宋将军嘱咐他看好这十个人训练,转身就进了夫子院喝酒潇洒,顺便思考该怎么把消息传出去。
灰衣就是一个边城里被宋将军收编的小混混,从前哪里能接触到皇室啊,如今还能看着他们训练。
拿了鸡毛当令箭,灰衣等宋将军一走就开始摆谱了,挑刺挑得比宋将军还多,即使自己对战术是狗屁不通。
锦辰收势站稳,抬手打了个响指,“有谁想去喝梅子酒!”
“走走走!”九个人立刻附和,开始讨论要用什么来下酒。
依旧是凌修宇象征性劝说,“夫子还没有说训练结束,我们这样做不好吧。”
谢元承摇了摇手指,一副我办事很靠谱的模样,“出了事,孤担着。”
“走咯!!”
“站住!你们怎么能走!”
灰衣一看,急了,“宋将军说了你们不能离开!就算是太子也不能!”
他在宋将军手底下趾高气昂惯了,当即训斥,“太子殿下,您现在是被将军教导的弟子,算起来我也能算您半个师兄吧?您怎么能装作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