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和卫言总算赶回来参加会议,两个伤员穿着警服打石膏,路过市局前厅时被一众前来报案的老女老少用眼神扫荡了个遍,再到会议室里已经红得跟个番薯似的。
锦辰散漫靠在椅子上,往卫言身上扫了几眼,问:“那位顾医生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卫言接过段小白递来的新牌奶糖,慢吞吞剥开,“没有,就开了点药,没有说上话。”
见卫言没有瞒着的神色,锦辰这才放心,不忘叮嘱:“要是他联系你,务必拒绝。”
“好的锦队。”
顾医生又是何许人也,怎么值得他们锦队如此询问。
这个疑问用眼神作为载体,在重案小组和刑侦队同事之间来回传递,也没有人能给出正确答案。
就连当事人易天和卫言也不清楚。
新来的邬大法医没有错过他们的眼神交流,没有参与,只是垂眸不语,等段小白开始说关于崔咎的案件信息才集中注意力。
段小白开始前先喝了一大杯水,“我们调查了崔咎的家庭和过往,他的关系人现在所剩不多,但关于他的过往竟然人人都能说上这么一段。”
“崔咎,男,40岁,自杀互助网站账号为酒鬼,杀死周明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