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锦辰怎么看都是受伤最轻的那个吧!
就在这时,围着的人群又让开一条路。
裴隐年缓步走来,瞧见这一幕眉头紧锁,气势沉冷。
锦辰似是有所察觉,缓缓侧过身,黑眸泛着无助,凛冽的眉眼霎时软了下来。
似是从能割血的玫瑰变成只余美貌但脆弱的蔷薇。
“裴先生……”
“裴先生!”
为首的巡捕一惊,刚才还以为这穿着洋装的青年说假话,不曾想竟然真的是裴先生的人!
早知道他们干什么要走这一遭。
巡捕暗自瞪了眼同样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少班主。
“怎么回事。”
裴隐年又走近了些,低声问锦辰。
锦辰依偎靠在裴隐年肩膀上,语调弥漫似有若无的委屈,“他想睡我,还找打手想要逼我就范。”
修长手指对着彩发戏院少班主苟子一指。
苟子:“……”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