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陆离的讲述,陆不闻一言不发,关笑林姐姐辈份比他低,关笑林父亲已经退伍,要解决这件事儿,还得蔡亮出面。
在军区医院检查完伤势,军医写完伤情鉴定,蔡亮笑眯眯的接过,“谢谢啊!”
走出医院,陆不闻正和陆不见低语,陆离知道这事儿闹大了,能让陆不闻把陆不见叫来的,事情一定非常棘手。
安静的小院,花木繁茂,树上挂着七八个鸟笼,鸟儿发出清脆的鸣叫,关上卿坐在花园里翻看报纸,陆不闻和陆不见行完礼,在关上卿对面的凳子上坐下,坐姿标准,无可挑剔。
“老陆打过电话给我,”关上卿合上报纸,看一眼陆离,又看看站在陆离身边的顾澈,“人就在屋里,你们想问什么,就进去问。”
遍体鳞伤的关笑林躺在床上,看得出被打得极重,他母亲坐在床边,一见关上卿立刻起身,“父亲……。”
关上卿摆摆手,“去泡茶,我们有话说。”
关上卿坐下,看一眼陆离,“去问,当着我的面,他不敢说谎。”
顾澈扶着陆离慢慢坐下,陆离见关笑林在关上卿的镇压下仍然满面的愤怒,眼中燃烧着怨恨,开门见山,“我们是私家侦探,我们受人妥托在调查越剧演员司徒花被杀的事,陈老师,曾经拜师司徒花,所以我们找她聊过,她提供两个信息给我们,我们就只见过两面。”
“她不见了,”关笑林咆哮着,“我昨天回家,她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是不是你们拐带她的?”
梁雪失踪了?陆离和顾澈大吃一惊,关笑林虽然莽撞,但立刻从两人的神情判断他们的确不知情,声调立刻降低,眼神却仍然愤怒,“她昨天都说过什么?”
“她说她只在司徒笑那里学两天的越剧,”陆离腰部的伤令他每说一句话都痛得满大汗,“对司徒花并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