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怒气,周锁接起电话,花小娜却很着急,“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踩空,摔水里,”这是陆离教周锁的说辞,他和顾澈都认为花小娜是受花爷的欺骗,“刚刚洗完澡,有事?”
“没有,”花小娜的声音平静下来,“就是问你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不回,”周锁仍在气头上,却发现顾澈和陆离一起怒视着自己,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一定会引起花爷的怀疑,“要帮新同事弄好办公桌椅,还要迎新,一块儿喝酒,晚上晚,我就睡在事务所,明天回去。”
听着花小娜叮嘱几句挂断电话,正浏览新闻的陆离一字一句的读出声,“今早七点一刻,本市着名企业家白佳文在晨练时,不慎被一辆货车卷入车底,紧急送医后不治身亡。”
“他是我姨夫的朋友,”魏竹没有回头,两台电脑同时开工,屏幕不住向上翻动,显得非常忙碌,“和我姨夫一块儿遇到的车祸,我妈不让我回去,她说我犯冲。”
“着名企业家?”陆离加重语气,“也是做疫苗的?”
“不是,”周锁摇摇头,“白家是做物流的,生鲜和疫苗的冷链运输,白佳文身体不好,公司是他弟弟白佳武在经营。”
身体不好?陆离和顾澈对视一眼,不知道本市有多少“身体不好的”企业家将张逊奉上座上宾。
“魏竹,”顾澈把火锅汤底小心翼翼的倒进锅里,再顺手打开电磁炉的开关,“你姨夫既然已经去世,你姨帮他续命的方法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