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啊!”魏青松一拍大腿,力道大得所有人都听见那声脆响,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道,他却丝毫不觉得痛,“听说道教协会的会长已经赶来了,我估计他们都没想到,长生道教的坟墓竟然在这样的地方。”
吃一口烧烤,顾澈看一眼魏青松,“魏叔,那个孩子用血在我额间点了一下,我刚刚仔细看半天,都没看见血印。”
这次不是一声,是两声脆响,魏青松和魏竹同时拍自己的大腿,魏青松一脸的羡慕,“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好的机缘?那孩子的身份极为神秘,听说道教协会的会长都得叫他师叔,他给你赐血印,你知不知道这是修道的人求都求不来的。”
说完,魏青松突然满脸的笑,“顾澈,要不你给我一滴你的血?”
“胡说什么?”陆离明显有些不高兴,冲魏青松翻个白眼,“且不说那孩子是不是真的什么人的师叔,他赐给顾澈血印是给他一个人的,如果对所有人都有效,那他身上的血不得被人放空?你和道教的人关系那么好,明天让那个孩子给你一个就行。”
“说得容易,”魏青松咬一口烤面筋,“如果都那么容易,就不会是难得的机缘,唉,我们修道半生,一无所有。”
微微一笑,顾澈咬破自己的食指,“如果不嫌弃,一人一滴?”
还没等魏氏父子的酒杯递出,蔡亮的酒杯已经光速伸到顾澈面前,“来,给哥一滴,刚刚蚊子追着我叮,我就觉得那血印一定有用。”
顾澈勉强挤出三滴血,蔡亮和魏氏父子喝完那杯酒,蔡亮眉开眼笑,“不虚此行,就算只有一点点效果,以后不被蚊子追着跑也是好的。”
一起说笑几句,陆离吃两串烤肉,“云峰说长生道教是邪教,我们对道教不了解,网上也没有长生道教的相关资料,这长生道教究竟是个什么组织?”
魏竹用开瓶器帮魏青松打开一瓶啤酒,“爸,你不是学佛的吗?怎么突然对修道感兴趣?”
“学佛和修道殊途同归,”魏青松呵呵一笑,“我还俗之后认真研究过,我觉得修道更适合我,学佛的禁忌实在太多,修道反而百无禁忌,这几年,我一直在研究道教,但是道教入门易,真正想要有修为,却不容易,任何修行越向上走,路越窄,道教尤其如此,很多人为了修得长生,才走上邪途,长生道教,就是其中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