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福满满果然到市局辞职,找的理由是要回家继承他妈那间超市,市局的人知道他家有钱,但他平常嘴甜,又肯帮忙,除了查案不太给力,没有其他毛病,是属于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角色,所以打趣几句,福满满就开始离职流程。
顾明没有再去医院,他让魏竹把三个孩子接到高天流云,让顾澈和陆离带他们按自己的作息时间表和孩子们培养感情,就魏竹来看,这三个孩子被那三个老人教育得很好,完全没有感情壁垒。
坐在书房认真翻看着木盒里的东西,顾明这才发现长生道教隐藏的财富有多么可观,的确如吴讷曾经对顾澈和陆离说过的,长生道教的教众随着国内生活日渐富裕而流失,但绝大多数的教众都迁移去了东南亚,也就是说,只要吴讷的教主令发出,他们立刻就能回归。
而长生道教的资产也是顾明没有想到的,他初步估计,长生道教积累的财富足以匹敌东南亚的小国,而且还有关于长生血经的研究结果,如果制成药投放到市场,带来的经济效益已经不能简单用金钱来衡量。
顾明一直没有看吴讷留给自己的信,他知道吴讷不会劝说自己接受或者拒绝这个邀请,这个局,吴讷默默的布了十几年,从自己中学时期他就在布局,这么多年,足够他把每个细节都想得非常成熟。
除了顾国安教授,顾明很少佩服一个人,但他此刻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对吴讷的佩服,这个人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他精通人性,却尊重人性,他所有的成功只源于四个字,道法自然,一切的布局都顺其自然,在关键时刻轻推一把。
留下那封信,顾明把所有的东西锁成保险室,他知道自己还需要时间把吴讷留给自己那丰富的遗产吸收,在融会贯通之前,他不准备打开那封信,他把信放在自己书桌的柜子里,让自己兴奋的心情平息下来。
洗完澡,顾明带着栀子花的清香坐在后院的长椅上,浑身肮脏不堪的顾默拿着水枪,兴奋的在草地上奔跑,看见顾明,他放下水枪,默默的走到他面前,“爸爸。”
“这么脏,我带你去洗个澡,”顾明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继承了自己的基因,未来自己庞大的帝国也将是他的,“去叫花花和小宇,让他们一块儿洗干净。”
抱着洗干净的顾默看着天边的落霞,顾明微笑着看着顾澈,花花蜷缩在他怀里睡得很香,顾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