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丰集团董事长。”忠祥一边用档案扇着风一边说道。
“奥,就是把贡废料倒进基隆河那个?”李丰博也是对此人早有耳闻。
“对,就是他。”忠祥说。
“来一下。”法医此时叫走了李丰博。
走到了办公室外,法医脱下来手套,说:
“很离谱,我认为他是淹死的……而且是在冰水中淹死的,他的鼻腔黏膜都结冰了。”
“真是淹死的?”李丰博露出问号的表情。
外事组的黄火土此时维持完秩序,业务室来到了公司内。
黄火土的脸上心事重重,显然太丰化工集团的巧合让他联想到了昨晚宋阳的话。
正四处扫视着,一个同事打着嘲讽的腔调走了过来。
“嘿,嘿嘿嘿,你是外事组的,这件案子不归你管,你来干什么?”他嘲讽着问道。
而李丰博这边和法医的信息交换还在继续。
因为正巧和昨晚宋阳的话符合,李丰博很难不怀疑,他是先杀人再挪尸,最后自导自演了一出自首的戏码。
于是李丰博问:“你觉得这里是不是第一现场?”
“这个现场很完整吗,他的员工也说他都没有离开过房间。”法医回答。
而此时旁边黄火土和警员争吵的声音引起了李丰博的注意。
“什么案子啦?”那个嘲讽的同事摇头晃脑的将要进入现场的黄火土一把推开,说。
“我说这里有我的案子啦。”黄火土解释说。
只是李丰博多看了他两眼,因为黄火土因为古板的作风是警队的边缘人物,所以此时也是没有过去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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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度的天气,一个上市公司的大老板淹死在十七楼的办公室?”李丰博再次确认道。
法医只是盯着他,不说话,因为李丰博的话显然是在质疑她的专业性。
见法医严肃的表情,李丰博也是没有再说话。
“他吗的什么案子啦?”此时那个嘲讽的同事言辞越来越激烈,是有意在排挤黄火土。
李丰博此时正好过来解围,就在同事骂出口的时候,李丰博一把推开了同事,用严肃的眼神逼开了帮架的人。
然后他将黄火土拉进了现场,躲开了同事说:
“火土,昨晚那个人他吗b嘞,真是说对了。”李丰博说道。
黄火土用明显心中有准备但是又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李丰博。
两人在眼神交换过后,知道宋阳是这起密室溺水案的关键突破口。
{曾经我茫然前行
黯夜的路上
微风刺痛着灵魂
找不到应该的方向
生命这样的旅程
要用多少泪水来完整
是否我能期待遥远天际
一起飞翔新造的人
生命这样的旅程
我渴求你的微笑来完整
你能为我打开自由的门
牵起手吧新造的人
生命这样的旅程
要用多少泪水来完整
是否我能期待遥远天际
一起飞翔新造的人
我们平凡的灵魂
紧紧跟随不需多想}
伴着办公区域传来的歌声,宋阳一个人在侦讯室中比比划划,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咣当!”侦讯室的门被突然推开。
李丰博却是看到已经挣脱开手铐,叼着忠祥的烟在自娱自乐的宋阳。
听到背后的声音宋阳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太丰集团的董事长死了!”李丰博进来便说道。
宋阳侧头:“是不是裹着一条毛毯,然后被冰水淹死的?”
“为什么会这样?!”忠祥站在李丰博旁边问道,手却是悄悄将桌面上所剩不多的烟又装回了自己兜里。
“我说过,当年的凶手回来了。”宋阳转过头,说:“想当年,抽一口正宗的利群也是在小伙子里面有牌面的。
那时,不管是谁见了我都要递上一根利群。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