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就看了这一次。
过了两天,队长就安排全体社员,男女老少齐上阵,到了地头每人拿一趟,扒玉米。
扒下来的玉米堆在一起,跟车的人用土篮子装到牛车上,拉回场院堆在一起,再风干一些时日。
时机一到,就准备脱粒了。
打玉米时,由于屯子里不通电,生产队就租赁柴油脱粒机脱粒。
玉米脱粒时,非常热闹。全队劳动力都要参加,拿着土篮子,装满玉米棒,抱到脱粒机喂料口上,往下倒,机器脱粒非常快,一土篮子倒下去,也就十来秒钟就能完成。
所以,干活人必须得多,不能让机器空转。
出料口那还得有人,拿着木掀往处传成堆,再用牛拉着刮板攒到场院中间,由有经验的老把式扬场,最后,装入麻袋过秤,缝口入库。
那个场面,真是人声鼎沸,机器的轰鸣声,社员的喊声,吆喝牲畜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立体的丰收交响曲。
谷子黄豆和高粱,多了就用牛拉着石磙子,在场院里,来回滚压就可以了,少量的,就用人工来干。
使用一种,叫连枷的农具来拍打,谷物经连枷的上下拍打,果实就从果壳里蹦了出来,这是最原始的农具。
它是用一根长木杆。在木杆的上头钻个粗眼,再用粗一点的柳树枝穿过去,编成一块一尺半长八寸宽板状物。
两手握住木杆,抬起举过头顶,用力向下拍打在谷物上。我在农村,也用过这种工具,这个活对我来讲,还不算累,完全可以应对。
水稻割完后,要码放在稻田地里,是因为此时的地比较软,进不去车,要等到上冻时再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