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抗圣旨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此时,程昭容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了,强撑着训斥了一顿林公公后,她再不敢停留,带着她的人灰溜溜的跑了。
“花芜,程昭容跑了。”
红芽儿在花芜的识海中汇报道。
“切!还没有傻到底吗?还知道是闯了祸了!”
花芜闭着眼睛仍做昏迷状,脑子里却和红芽儿吐槽个不停。
她也没想到程昭容会那么蠢,堂而皇之的就把她短命的事儿拿出来当着她面说了,这大好的机会,她不抓住都不好意思。
程昭容比她位份高,若真是找些个由头不大不小的罚她,也是恶心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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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借机把事情闹大。
程昭容在御花园里欺她事小,就算闹到皇上、皇后那里去,也就是不痛不痒的责罚几句罢了,程昭容犯的最大错误是违抗圣旨!
违抗圣旨这事儿,可大可小。
全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但那程昭容又不得宠,想必吓得不轻,哪怕是轻罚,都够程昭容夹起尾巴消停一段时间了。
看金盏哭得那个惨,花芜坐在轿辇上轻轻用手指勾勾金盏的掌心,示意她没事儿,金盏愣了一下,看到花芜纤长的睫毛抖了抖,这才知道自家其实并没有晕,高兴之余不由得打了个大大的哭嗝。
金盏的异状被玉瓶发现,金盏连忙给玉瓶一个眼色,示意主子没事儿。
原本一脸慌乱的玉瓶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她柳眉倒竖,眼现怒意,她们家主子是个体弱又没家世的,谁都敢上来欺负她们家主子。
刚才她太慌了,没想到。
现在一下就明白过来,她家主子为何要装晕了。
程昭容,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我家主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于是,玉瓶又给了金盏一个眼神,示意她接着哭,哭得越大声越好。
金盏虽不明其意,但她知道自己不如玉瓶聪慧,玉瓶让她哭大声些,定是有用意的,于是,咧开嘴又嚎了起来,其它本就慌成一团儿的小宫女,见金盏这个大宫女哭得大声,心里更慌了,也跟着高高低低地哭起来……
打远一看,这翊坤宫众人个个哭得凄惨无比,就跟死了人似的。
……